样。
两口大锅被放在了大榕树下,一头肥猪也被买了回来,正被按在案板上嗷嗷叫着。
妇女们已经开始不停地往大桶里加烧得滚烫的水,男丁们则不停地把家里成捆的柴都拿了出来。
小孩则三五成群地围在肥猪旁边,大一点的孩子则积极地把家里的桌凳往这边搬。
严衡和三位严家长辈则坐在自己屋里的院子里喝茶,此时的他已俨然成了整个严氏宗族的头面人物,只说着如何重修祠堂的事。
没人敢对严衡同三位严家长辈一样坐在那里而提出质疑,毕竟这所有的银子都是严衡出的。
而且如今严衡又是县案首,还是长房中最年长的孙辈,虽说他父亲是长房次子,但有秀才功名在,也就无碍了。
“衡哥儿,阖家大小,远近亲友都到齐了,你看看,何时开席,何时议事为好?”
说话的是四房里一位兼职木匠活的堂兄,年已过三旬,但在严衡面前丝毫没有堂兄的架子,甚至有些卑躬屈膝,这主要是严衡已经说过要花钱找族里的木匠修祠堂,所以这位堂兄便在严衡面前殷勤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