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雷有红更哭得伤心。
她的男人则两手抱在胸前,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老爷子看看鼻青脸肿的女儿,和脸上脖子上被抓得一道道血印子的女婿,不耐烦的道:“小红,别哭了!哭有什么用?说说为什么打架?”
雷有红抽抽搭搭的住了声。
老爷子道:“说,到底为啥?”
雷有红道:“我从采购科被调到郊区去卖农具,他的车间主任也泡汤了,他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弟弟和江鸿雁离婚,得罪了江家人才这样的。他还说都怪我怂恿有良离婚,这怎么能够怪我呢!他们俩三天两头吵架,本来就过不下去,他们要是好,我怎么可能怂恿得了?”
雷有良的脸黑了,其他人的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
老太太叹息一声,“咱们家这次,被江家害惨了。”
雷有艳道:“姐,不仅你和姐夫,我们的工作也受到影响了,之前我们俩都在办公室里,现在都弄到车间去干又苦又累的活了。还有我哥,他更惨……”
雷有红忘了伤心,“有良怎么啦?”
雷有良之前在机关单位上班,还是一个小领导,但是现在,单位派他到下面的郊县去上班。说好听一点是到基层锻炼,说难听一点就是被流放。
雷有良离婚以后,老太太已经迫不及待的和亲戚朋友打好招呼,让他们给自己的儿子介绍一个好姑娘,现在雷有良被派到郊县去上班,谁家的好姑娘肯嫁给一个离过婚,工作还不在城里的男人。
雷有良不想下去,这一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但是他无可奈何,除非不要工作,不要工作,更不可能。
雷有良只能请病假,请了一个星期,能拖一天是一天。
面对此情此景,一家人唉声叹气,愁云惨淡,除了骂江家以权谋私、公报私仇,对现状一点改善都没有。
雷有艳的男人道:“你们就不要再骂江家了,再骂,对咱们一点好处都没有,说不定江家对这些事情都不知道呢!他们根本就不需要亲自来找咱们的麻烦,现在见风使舵的小人多了,见你没有依靠,他就是要无缘无故的欺负你,压榨你一下。”
雷有艳道:“对,咱们现在得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补救。”
雷有红问:“怎么补救?去求江家吗?”
雷有艳道:“对,让我哥去哄哄江鸿雁,让他们复婚,江鸿雁虽然脾气大,但是她喜欢我哥,只要我哥去哄哄她,她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