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也等不及了。”
范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他对伽蓝说道:“你去他身上拓印咒术,我去准备法阵。“
伽蓝点头同意,她拿着纸和笔来到牧清身前,说道:“把衣服脱了。“
“好啊。“牧清脱了上衣之后,又去解腰带,”我下半身好像也有符文,你要不要看看?“他一脸坏笑的盯着伽蓝,他想看到伽蓝赧然羞涩的表情。但是伽蓝一点也不在意,她生在蛮荒之地,那边民风淳朴,泼辣大方,对这种男女之事并不羞愧。
伽蓝说道:“你脱啊,最好把短裤也脱了。我顺带把你那玩意儿给你割了。“
“你这女人,是不是公主?怎么如此不讲体统?你不害臊吗?”
伽蓝一边往牧清身上抹浅墨,一边回应他:“对付你这种人,羞耻无用的。转过去。”
牧清一计不成,他就没了办法。他有心真把裤子脱了调戏一番尊贵的伽蓝公主,可是瞥一眼范瞻之后,他强行把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忘掉脑后。他确信,只要他敢逾线,范瞻真敢下重手教训他,说不定杀了也在所不惜。于是乎,他乖乖地转过身,听命于伽蓝,任由伽蓝在他身上摸索拓印。
范瞻也开始忙碌起来,他开始布置一个复杂的阵法。
与此同时,在青竹镇镇长府邸笑天正陪同蓝飘雪、紫玉主仆二人闲聊。紫玉问笑天:“晚饭前就没有看到小池春树,你知道他去了何处吗?”
笑天闻言脸色变换,支支吾吾的神态很是不安。他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他带人追赶牧清去了。”
蓝飘雪说道:“他果然要去报复。”她问笑天,“你可知道牧清去了何处?”
笑天回答:“据小池少主的家丁说,牧清前往的方向是海头山。”
蓝飘雪对紫玉说,“我们走!牧清不容有失。”她们策马扬鞭,十万火急地出了青竹镇。
就在蓝飘雪和紫玉离开青竹镇的时候,在距离牧清营地五里远的地方,小池春树率领一群全副武装的侍卫正在密切注视着牧清营地的一举一动,他身旁站着一位灰袍老者。那是小池家族的三大供奉之一,复姓东方,单名一个白字。,
小池春树对东方白很尊敬。他对东方白说道:“今天牧清让我在蓝飘雪面前丢了颜面,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您一定要帮我出了这口恶气。
东方白笑着回答说道:“少主今夜都将青衫死侍带了出来,又何须我来出手?“
小池春树说道:“您有所不知。牧清身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