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说得很清楚了。“
“清楚什么?“
史仁说道:“刚才你也说了,假如张顺将军败逃而回的消息一旦确认,我们就要派兵接应。这些话是不是你说的?“
”是的,我确实说过这话。“柴东进说,”我还说,只能限于接应,不能冒进突击“
“那么现在既然张顺将军有消息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有所行动?”
“那要看是什么消息。“柴东进盯着史仁手里的信,他伸手去拿,同时说,“信里是不是写了什么,给我看看?”
史仁避开柴东进试图拿取信纸的手,他说:“这封信不能给你看。”
“为什么不能给我看?”柴东进问。
“因为信里提到了你。“史仁的瞳仁越发阴冷,说话也变得寒冷。
柴东进说道:“这封信是不是怀疑我是叛徒?“
“是的。”史仁给一直沉默不言的陆谦使了一个眼色,陆谦右手很自然地握在佩刀的刀柄上,史仁继续说,“张顺将军在信里说,三河口兵败是因为出了奸细,他怀疑你就是奸细。”
柴东进瞪圆了眼,嘴巴长得大大的。“我是奸细?那笑三刀是什么?”
“笑镇长护主有功,他受了伤,好在没有伤到要害部位,坐卧行走都不影响。”史仁说道,“柴将军,你可知道笑镇长被什么所伤?”
“一定是金钱镖。“柴东进拿出一枚金钱镖,“就像这样的,对不对?”
“没错!张顺将军在信里就是这么写的。他怀疑你私通叛乱。”
“这是栽赃!这是陷害!”柴东进有些歇斯底里,“史仁,你好好动动脑子。你中计了!”
史仁冷冷看着柴东进。“你急什么,你跳什么,你又骂什么?你若是心里没鬼,至于像现在这样焦躁吗?”
此时,将军府议事厅外响起错落有致井然有序的脚步声,还有铠甲晃动摩擦的声音。不用问,这是之前两名离去军官带来的卫队。
柴东进知道哪些卫队是冲着他来的,他强压怒火保持镇静,他伸手讨要史仁手里的信。“把信给我,我要看信!我要看里面写了什么?”
史仁说道:“我说过了。这封信不能给你看。”
柴东进抗辩。“你不给我看信,我怎么知道这封信是真是假?“
“你不用知道这封信是真是假,我知道就行。”
“你就不会有错吗?”
“当然不会。“史仁很自信,“我跟随张顺将军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