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望的人物,就算要找护卫过盗匪横行地区,请光州弓手也不错了,总比这些光州招箭社的面子货要强。
不过,路上和南霁云几次接触,也知道作为外臣以军护卫,也就是说朝廷养的军人,不能给大臣私用。诚然,这些制度早就名存实亡,很多守臣大将役使军兵捞钱,南霁云却坚守制度,宁可自己花钱也不愿违反制度,的确让人敬佩,而且是单身赴任,家眷都在临安,少了许多的牵绊。
只是,南霁云也不是傻瓜,自然明白安全的重要性,虽说他并没有携带家眷就任,却也有五六辆车子,装的都是珍贵的书籍,他能够跟随南下东行,也是自身实力被看重,甚至可以说他之所以被袒护,也是自己实力使然。
却还是有些不明白,就算有些盗匪,也不敢公然在官道劫掠大臣,要真的发生了惨剧,朝廷为了安抚士林也不得不倾力剿杀,那些盗匪也不是傻瓜,充其量就是欺压乡民,劫掠几个土财主过日子,怎能对从四品高等文官有威胁。
想不透彻就不想了,脑袋都大了!
“小道长,来口酒怎样?”招箭社的教习倒是好爽,骑在马上拿个葫芦,一口口第灌酒。
感受对方的热情,却看着那嘴口褪色的黄葫芦,李易是一身的恶寒,也不知在沾染了多少口水,他可不想触晦气,盛情难却又不能作色,只得笑道:“多谢,在下不胜酒力。”
从教习偶尔抱怨言语得知,招箭社本是农闲时训练壮丁射御组织,也是官府承认的民间组织,
不能不说,招箭社训练了大批的弓箭手,在缺少战马的战争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也成为官府维持治安的利刃。
不过,很多军州的招箭社逐渐形成固定组织,接手市面上的不少营生,保护商贾过路成了重要收入,固然让经费更加充足,却难免看带来了腐败堕落。
为了扩大行走保镖能力,大肆招揽江湖豪杰,难免还是混入各色人物,造成了鱼龙混杂,各种利益交织,不少人都是浑水摸鱼的泼皮、空空手,更有甚者有杀人潜逃的亡命盗匪,可以想象招箭社堕落到何种程度,他真的不知该说什么。
“我说你们这些羽客,明明能吃酒睡婆娘,还装作清高无比。”教习摇了摇头,策马又灌了一口堵上瓶塞,神情相当的悠然。
李易那个恶寒,跟这厮鸟真没话题,左右看看道:“这片道路地形曲折,大家要谨慎些。”大江左右岸是起伏丘陵地带,淮西同样也是有山脉起伏,光州和安丰军之间并非一马平川,眼看荒凉的地段,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