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我为家国是公事,却不想。。。。。。算了,不过是小人。”南霁云脸色有些黯淡,仿佛回易起某些的龌龊。
李易眉头一挑,就像任何文学作品里的敌人,总是那么愚蠢啰嗦,你袭击一窝蜂上来,三下五除二完事不行,非得磨磨唧唧浪费时间,最后被人抓住机会反戈一击。
眼看剩下的护卫持弓稳住阵脚,对方也不是轻易能拿下的,朗声道:“你们这些鸡鸣狗跳的盗匪,难道不知拦截朝廷命官,就算你们成功了,也会被主子灭口。”说着,看了眼一旁的教习,使了个眼色。
这话,相当的有份量,虽说那些盗匪蒙面,却能感觉到他们变色,有些人转首看领头人,脸色带有狐疑的色彩。
教习显然是江湖,立即明白李易拖延时间,立即闪身到南霁云身旁,不动声色地道:“大人靠后,准备上车。”
那盗匪的头领似乎急了,厉声道:“不要听这厮胡说,南霁云杀戮我们红袄军壮士,我们人人得而诛之。”
这话,算是直接掏出老底,看来还真不是寻常的麻烦。
“一群悖逆的盗匪,整日打家劫舍,还有脸说壮士。”教习勃然大怒呵斥。
路上,李易听教习说南霁云的故事,这些打家劫舍的亡命徒,基本都是忠义军残部。
忠义军却是京东地区抗金的民间力量,成分极为复杂,大多是为了求生存不得不聚众,这些乌合之众没有任何的理念,求得温饱之后就是抢掠发财,“饥则噬人,饱则用命”典型的有奶就是娘。
大宋行朝积极招抚政策,却被无赖似地要求搞的不胜其烦,今个不是要粮明个就是要钱的,两府忍不可忍之下,采取淮东制置使贾涉的办法,鉴于正兵不足弹压,给忠义军各部分授疆域,进行分化控制,也算是步好棋。
忠义军最大的头领李全,则跟无赖一样索取无度,连金朝大臣白华也认为其猾寇,决不能进行招抚。
最终,李全势力发展到威胁制置使贾涉的程度,甚至聚兵阻拦制置使车架,贾涉不得不请李全夫人杨妙真帮忙,人家还是投降了蒙古人,部分忠义军没有跟随,散落在江淮落草,自然是四处劫掠生民财帛,搞得各军州民怨纷纷。
南霁云就是坚决镇压忠义军的大臣,他对落草的忠义军实施剿杀毫不手软,光州境内就杀了六千余人,让治所辖区生民安息,李易不免叹息,绝对是拉仇恨的存在。
教习的话显然李易拖延意图,引起了盗匪的愤恨,那头领挥手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