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我喜欢,行不行?”李洪利的师父终于怒了,大叫道:“我就喜欢对王佳好,行不行?我就不喜欢对你好,行不行?我收你为徒,还准备把我的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你,难道这还不是对你好吗?你以为想要得到我的毕生所学很容易、是个人都能轻易的得到的?你出去打听、打听,在咱们修炼界,有哪个师父带徒弟,会比我带你还要宽松?又有哪个师父不是对徒弟呼来喝去、想到就打、想骂就骂的?我看你这个人呀,就是不知道知足!”
“我不知足,就是不知足!”李洪利歇斯底里的大叫:“王佳是您的徒弟,我也是您的徒弟,您对她的态度比对我好,那就是偏心眼儿!还想让我知足?又让我怎么能知足?既然您这么偏心眼儿,自然就是不在乎我对您的态度了,我对您好不好,孝敬不孝敬,也就没有必要了。您如果想要有人对你好、孝敬您,还是去找那个你偏心对待的人去吧!”
李洪利的师父无奈摇头,他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在对着一块石头讲道理,而且还想要将对方说通一样,行为是那么的好笑,那么的幼稚。
李洪利见他的师父不再说话,以为对方已经词穷、或者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理亏”,所以他再次说话时,声调顿时便拔高了好几分:“师父,您老人家说我对您不好,不够孝敬,但您注意到我是怎么对您的了吗?您听听,我对您说话,从来都是‘您’字不离口,我又怎么不对您好了,又怎么不够孝敬您了?您再看王佳,她对您是什么态度,她说话何时像我对您这么恭敬过?”
不得不说,李洪利的脸皮也是真的够厚:刚刚还想要他师父的命呢,现在又大言不惭的说起了自己是怎么尊敬对方的。估计这种脸皮,连子弹都很难打得透!
——以上是在门口偷看的周正几人内心的想法。
对于李洪利厚颜无耻的态度,他师父处理的方法便是无视。只是轻蔑的瞟了一眼,眼光便看向了他处。
而李洪利呢,好似并没有看到他师父刚刚那轻蔑的眼神,或者说,他已经得意忘形到看不到这些了。只见他依旧用着那股“自信”——或者说自得的语气,对他师父叫道:“而您老人家呢,却偏偏看不到这些,还偏要对王佳好。您这么偏心眼儿,真的好吗?您想想,您这样做,对我公平吗……”
“闭嘴!”李洪利的师父最终还是没能忍受得了李洪利那咄咄逼人的质问,火气也终于被对方给勾了起来,板着脸训斥道:“到现在我才发现,你这个人做什么事情,都太以自己为中心了。谁有一点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