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末将很敬佩的人,你的话本来我愿意相信,只可惜我家兄弟未必肯信……所以……太师不死……末将家兄弟……?”
“呼!”
刀光闪烁,阵阵的杀气迎面扑来,邹普胜眯着双眼,一动不动显得有些枯黄的脸上肌肉微微颤动着,他一言不发,目光死死地盯着张定边的右手,等待着他的手腕抬起。
“锵!锵!“
邹普胜动手了,抽刀的动作竟快的出奇,星光火石之间,两把单刀握在的手中,“好多年老夫都不曾用刀了,想不到今日能碰上张将军……也算一大幸事,老夫纵横一生,能遇到张将军这般对手,老天对老夫不薄啊……?只可惜……?”
“可惜什么……?
邹普胜望着手中的双刀,眼神露出了神往的神色,许久长长一叹:“只可惜老夫这两半双刀再也不能看着天完国的一统四方,逐出鞑虏,恢复中华!“
“若末将不死,末将一定替太师办到……?”
“呼!”
张定边朴刀出手了,邹普胜但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张定边的朴刀就仿佛从天而降划破的长空,带着狰狞,带着萧杀,带着愤怒,带着死亡的气息,在一声惊喝之中,漫天杀气弥漫了邹普胜的周身。
“太师……接招吧!”
张定边一声呼喊,漫天的杀气中,刀光夹着狂风怒吼,惊涛拍案以往无前的气势向邹普胜的头颅砍杀了下来,那是凌空的一刀,刀已成神,不可逾越,难以躲避!
一轮明月挂在天空,一人背负着双手屹立在江边,江面采石矶突兀江中,绝壁临空,扼据大江要冲,水流湍急,几条趁夜打鱼的渔船在江面上随波逐流,渐渐漂向远处。
江面夜风兮兮,吹动波涛滚滚,吹得那人衣阙猎猎作响,那人犹自未觉。
许久才听得一声叹息,那人轻声唱道:“
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残贼。
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
摐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碣石间。
校尉羽书飞瀚海,单于猎火照狼山。
山川萧条极边土,胡骑凭陵杂风雨。
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
大漠穷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
身当恩遇恒轻敌,力尽关山未解围。
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
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
边庭飘飖那可度,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