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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暗叹了声:“这张夫人还当真了解张士信啊?从后世的记载来,张士信除了吃喝玩乐,风花雪月之外,的确没留下什么可以展现其才学的东西?”
张玉落继续道:“这对子一出,我爹爹脸色一变,竟没有半点惊讶的神色,似乎已经成竹在胸一般?”
“你是说你爹爹对上了这对子?这可是千古绝对啊?”萧云忍不住出言询问,一脸不信的神色。
张玉落顿了顿,突然伸手将耳边被夜风垂吹下的发髻微微挽了几下,她美如远黛,目如春水,本就是一个绝色的美女,加上此时此刻脸上涌出的一丝落寞的神色,竟看得萧云心头一跳,心道:“这丫头也太会展现自己了,这不是分明的诱惑我么?”
急忙吞了吞了口水,缓缓吐出了一口长气,稳定了情绪,等待着张玉落的叙说。
张玉落并不知自己已经被萧云在心中意淫了两遍,优雅的挽起了头发后,望着不远处的木屋幽幽一叹,道:“依着我爹爹的才华,原本也对不上这等千古的绝对,可我娘亲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件事情?”
“算漏了事情?”萧云大惑不解。
张玉落道:“出这对子的那穷酸书生,就是五年前来随我爹爹一同来大都科举了一个书生,这书生随口的一个妙对,听得主考官暗暗称奇:“此生才学,确实不浅!”接着,他又要求秀才从十至一作一联。秀才想把这些年自己读书、应考的苦衷表一表,便朗声说:“十年寒窗,进了九八家书院,抛却七情六欲,苦读五经四书,考了三番二次,今天一定要中。”主考官听罢,连连称妙。又出联求对,秀才皆能对答如流,便让这秀才入了考场,此后便高中,这则趣事,同样在大都广为流传,我爹爹逗留大都五年,自然听说了这穷秀才的趣事?”
萧云道:“想必是那下联也听去了吧?”
张玉落似乎没听见萧云说话一般,自言自语的道:“我爹爹一听我娘亲念出了这一联,深情一呆,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我娘亲的一片痴情,我爹爹自是知晓,但不知为何,我娘亲想让他返回江南,总是觉得难以面对江东父老,一时也下不了决心!”
“我娘亲并不知道我爹爹早已知晓了这下联,见他神色犹豫,便咯咯一笑道;”对不出来,便跟我回去吧?“
我爹爹原本想就此认输,然后再跟我娘亲说些好话,可一瞧我娘亲满脸得意的神色,也不知为何,只觉败在一个女人名下,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爹爹沉吟了良久,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