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让我想想,可不能白白便宜了你……”聂玉手指点着下巴想了一会,认真道:“这样吧,我看你身手还可以,你就给我当一段时间的保镖,这其间你要保证我的安全,帮我赶走那些我不想见的人。”
“不行,换个条件。”方鸿马上拒绝。
有没有搞错,保镖不就是打手,狗腿子吗,老子堂堂天下第一神医,给你个小女子当打手?简直荒天下之大谬!
聂玉不满道:“给我当保镖很丢人吗?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当都当不了。”
“那些人肯定脑子有病。”方鸿站起来道:“我要出去练功,你考虑好了再跟我说吧。”
方鸿都快郁闷死了,到现在了那功德碑仍然没有一点动静,等于是白白让那女无赖住了一晚,按计划早该把她扔出街去,偏偏又闹出了这么一档子破事!
“你!你个混蛋,给我站住!”聂玉在方鸿背后大骂。
方鸿才不理她,打开门栓就要出门。
“哎哟!”身后突然响起聂玉的痛呼。
真是麻烦!方鸿摇了摇头,转回身去。
只见聂玉坐在地上,双手捂住右脚踝,吡着牙直呼冷气,表情十分痛苦。
“你怎么了?”方鸿问。
“还不是被你这混蛋害的!”聂玉骂道,美目泪光盈盈,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气的。
刚才她赌气想上阁楼去,谁知走得太急右脚崴了一下,脚踝瞬间就肿得象馒头,还钻心的疼。
方鸿蹲下拿捏了一下聂玉伤处的筋骨,皱眉道:“你可别什么都赖我,这明明就是旧伤,起码有十年以上了。”
聂玉脸上不禁露出惊讶之色。
方鸿又道:“你的脚踝脱过臼,也不知是那个庸医帮你治的,根本就没接好,导致那里的血脉被压迫流动不畅,形成淤血,加上你这人一向粗粗鲁鲁,不经常崴脚才怪。”
聂玉闻言额头冒出个大青筋:“喂!你好象昨天才认识我,凭什么说我一向粗粗鲁鲁?”
方鸿不理她,又道:“长年累月下来,你伤处的淤血越积越多,是不是近两年崴脚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聂玉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但心里却不得不佩服方鸿,因为她的脚踝正是十年弄伤的,当时没太重视,只找了个普通医生诊治,谁知从此就落下了容易崴脚的毛病,特别是近两年,崴脚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一崴就肿得老高,疼得要命。
终于忍不住找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