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呢。”中年妇女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少女点点头,和母亲回到屋里,把门关上。
再说那个中年人,拿着那一大包冥饷香烛,顶着寒风一路走了十多分钟,终于来到一幢十分破旧的楼房下。
他所面对的,是一楼的一间小储物室,破破烂烂的铁门被一把崭新的铁锁紧锁着。
这里,便是张大力生前租住的地方。
初冬晚上气温很低,寒风阵阵,加上心中有鬼,中年人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上下两排牙齿咯咯直打架。
“张,张大哥,我李百胜今晚专程来向你赔罪了!”李百胜哆哆嗦嗦地说着,然后对着储物室的门连鞠了三个躬。
接着便开始点燃带来的香烛冥饷。
燃烧起来的火焰给周围带来了一点光明和温暖,也使李百胜的心安定了一些,人开始镇静起来。
“张哥,我知道我很对不起您,您帮了我,我还做假证冤枉您,我该死!但我也是被迫无奈啊,那个高宽是一大恶霸,那里是我这个小老百姓得罪得起的?他来找我,要我做假证,我没得选择只能答应,就算我自已不怕死,我也怕我的老婆孩子的安全啊,特别是我闺女儿,今年才十五岁,那是我们家的独苗……张哥,求求您原谅我,放过我吧,我答应您,每天我都给你上香,每年清明都给你拜祭……”
李百胜一边烧纸一边不停地唠唠叨叨,不停强调自已做假证是被迫无奈之举,希望死去的张大边可以原谅他云云。
李百胜正唠叨着,突然背后风起,把那燃烧着的火苗吹得猛地一曳,更有黑色的纸灰飞扬了起来。
李百胜被吓了一大跳,悚然转身,发现有一道黑影正站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