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有难以消除的阴寒之气,其中肺部犹甚,这是你得这个病的诱因,而且应该是你还在娘胎的时候就落下的,我说得有没有错?”这时方鸿问刑腾。
楼韵然一听,恬淡如水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惊讶。
“没错,没错,师父您说得太对了!”刑腾兴奋道:“我妈怀着我的时候,有一次坐渡船,谁知船超载在半道沉了,我妈武功好,她自已游了上岸,但过了不久肚子就开始疼,到医院检查,医生说孩子保不住了,建议流产,但我爸妈坚持不干,后来用尽办法终于把胎儿保住,我这才能够来到世上,但我从一出生身体就特别弱,还有哮喘,随着年龄增长,病情越来越严重,如果不是楼叔和韵然这些年一直用针灸帮我缓解病情,我可能早就死了。”
刑腾说话的时候,看向楼韵然的目光,充满了感激。
“嗯。”方鸿点点头,对楼韵然道:“你们楼家的温玉功,的确正好克制他身上的阴寒之气,不过这样以气御针,对你的消耗也非常大啊。”
“是的。”楼韵然点了点头,语气透着一丝不甘:“只可惜我和我父亲用尽了手段,都只能暂时缓解刑腾的病情,始终无法根治,也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