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一点都不假,哈哈!”钱猫怒极而笑,朗声说道:“唐某做事确实鲁莽得过头,在这里向白世兄,还有白大哥深表歉意,叨扰了各位的雅兴,更是我的罪过。”他竟向着席案四周团团鞠了一躬,说道:“改天唐某做东,向诸位一一赔罪。”说完转身便向包间门口走去
白瑞天父子这样的皇亲国戚既不便得罪,那当然是走为上策。
席间诸位商界及区府的名流更是脸色难看,场面上尴尬无比,狂暴猪左看右看,好大一番环顾,心里想着要不要说几句场面话,到底什么也没说,于钱猫启门出外之际,也便推开座椅,跟随上去。
事情便是由这一刻开始,变得再也难以收拾。
白英笛怒声高喊:“姓唐的,你给我站住!”他这一声暴喊下,非但将自己的瓷质餐具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人都站到了椅子上,因此虽然身量矮小,这么一来,却比席间所有人都高出了一截。
狂暴猪回头看去,满脸大惑不解,不知道这少年又发什么疯,其他宾客估计也做类似想法,白英笛毕竟出自商贾家庭,又不是野孩子,父母潜移默化的影响,言谈举止的教养,也不能说丝毫不存吧?
后来大家转念一想,春怀楼得势之前,姓白的资本家,貌似也就是个平头百姓,春怀楼的崛起,也不过半年左右而已。这妥妥的是暴发户家庭!行止不可以常理度之。
钱猫脚步微一停顿,心里的话都已经琢磨好了,“你还想跟我动手不成”,但心念电转下,紧接着便打消了念头,停顿的时间不足半秒,毫不犹豫地启门走出了包间,右脚已然跨出了门槛。
他要停下来,跟白英笛这个少年人多浪费一番口水,事情的变化就未必会走向不可收拾的局面,但钱猫不愿再作无谓的争执,理都不理地向屋外走去,席间还坐满了交谊不浅的各方有权人士,当此众目睽睽之下,却激起了白瑞天羞恼交加的情绪。
于是他做出了一个无比草率的举动,一脚踢在了白英笛所站立的椅腿上,口中骂道:“不知好歹的家伙!”
如果只是向后拉动椅腿,惯性作用下,白英笛断定会一头扑到宴席上的菜肴上,虽然破坏了酒宴,但酒宴至此,气氛已经破坏殆尽,想必也无大碍。但白瑞天用的是脚,横脚扫过椅腿,杠杆作用下则构成相反的推动力,白英笛站在移动的椅子上身体无从自主,一时间飘飘欲仙,就此一个潇洒的倒栽葱,头朝地,跟地面狠狠的来了下亲密接触。
这下子头青脸仲自不待言,重要的是,刚被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