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搭在麦小吉手背上猛地向前一拉,弓起身子就想来个过肩摔,麦小吉早有准备,黄金圈手机上的定身器对准了他。
孙家峻顿时身体僵住,而就在这时,南宫月将他手里的画抢了过去,几步逃到里屋将门锁上,高喊,“小吉,我现在报警,你缠住他!”
不是吧?麦小吉欲哭无泪。
此时,孙家峻也清醒过来,发现手头空空,很是恼羞,铁拳挥向麦小吉。定!定身器再次发挥作用,麦小吉也不客气,一脚踹在他身上。
孙家峻再次醒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觉得这屋子邪门,也不纠缠,连画都不要了,拉开门就跑。
麦小吉在后面大喊狂追,逃到楼梯里的孙家峻突然掏出一把刀,麦小吉连忙止住脚步,再看孙家峻,直接从楼梯扶手跳到对面,跳跃着下楼。
对方有刀,不能追,麦小吉跑回办公室翻保安处的电话,等找到的时候,已经过去快两分钟,从楼上往下一看,孙家峻早跑到街上,外面就有一辆接应的摩托,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开门,开门,都跑了,安全了。”麦小吉拍着门,南宫月这才探出脑袋,手里还抱着那副画,“我就说他不地道。”
“厉害,服了你了。现在看,他这幅画很像是偷来的,所以一来人就害怕。”麦小吉寻思道,心里还在惋惜,赃物就不能卖了,需得寻找失主。
再次将年画展开,南宫月拍了几张照片留念。云千寻气喘吁吁赶到,进门就问,“年画呢?”
“在这里。”麦小吉指指茶几。
云千寻连忙走近,一条腿跪在地上,脸都要贴在年画上看了片刻,激动道:“是了,就是它,总算是找到了。”
“云大哥,是你丢的画吗?”麦小吉瞪大眼睛问道。
云千寻摆摆手,又指指嗓子,南宫月给他端来一杯茶,一口气喝完,这才说出一个令麦小吉心惊胆战的来历。
这幅画,原本属于西宁博物馆,自身价值无法用金钱来衡量。三年前在一次展览中被盗走,也曾引发不小的轰动,警方跨省追捕数月,最终没有结果。没想到,今天以这种方式浮出水面。
木刻年画这个词,在各大鉴定专家听起来,都是极为敏感的词汇。
脸上有汗流下来,麦小吉非常后怕,一场交易,居然跟文物贩子搞在一起。
“小吉,这里有金钱交易吗,参与收购倒卖了吗,报警了吗?”云千寻一连串问题。
“没有,哦,报警了。”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