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不是玻璃片锋利,而是周末下了狠手。
“你他妈再蹦跶一个试试!”如骑狗一样骑在莫利文的身上,周末用玻璃片抵着莫利文的喉咙,他抹了把脸上如雨滴一般的汗水,一拳打在莫利文的嘴巴上。
两枚黄牙从莫利文的嘴角滚出来,红血混着肮脏的唾液,看上去非常恶心。
先被玻璃片划伤大半边身体,再又被一拳打得门牙脱落,而且对方还用玻璃片抵住自己的咽喉,莫利文怂了,整个人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能用一双惊恐的眼睛盯着恶狠狠的周末。
莫利文现在很后悔,假如时间能倒流,他刚才一定不会选择用啤酒瓶砸周末,让手底下的同伴再狠狠暴打周末一顿多好,非要用亲自动手装叉,这下子,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文哥……”同伴们见周末如同变戏法一样,眨眼的功夫将莫利文降服,他们有些傻眼了,一个个捏着拳头将周末团团围住,但就是没有一个再敢动手。
注意到其中有几个人把片刀水果刀一类的利器都拿出来了,周末冷眼一扫,拳头再度抬起又落下,将莫利文的左眼砸成了熊猫眼。
“大*,让他们都把刀子放下!”周末狠狠地瞪着莫利文,说,“我讨厌谁在我面前玩刀!”
周末的拳头,又快又恨,看到莫利文的左眼已经睁不开,那几个拿着刀子的人咣当一声将手中的刀具丢地上,甚至还连连倒退三步,就仿佛周末刚才那一拳是打在他们自个儿的眼珠子上一样。
有时候,恐惧是会传染的,几个那刀具的人退缩,带动了另外几个同伴,他们纷纷后退,原本桀骜狂妄的面部表情已经扭曲,取而代之的是紧张,害怕。
当然,依然有两个人不愿意后退,他们死死地守着莫利文,拳头攥得紧紧的,如同在蓄势爆发的猛兽。
“你们是不是准备来一个同归于尽?”周末没有看两人一眼,但似乎已经猜透了那两人的心思,说话的同时,他手背上的青筋暴露起来,玻璃片不声不响地陷入莫利文的脖子,几滴鲜红随即涌出来,不多不少,但足够让那两个人色变,周末淡淡的说,“你们想害死这个大*?行!我可以成全你们,我和他的命,价值不等,一起死的话,我稳赚不赔,而且我敢保证,我不一定会被你们俩打死,因为我死了,你们要坐牢的!”
话刚说完,周末抬起的拳头干净利落地砸在莫利文的右眼上,比之前打左眼的那一拳力量还要大,似乎莫利文的后脑勺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力量,在地板上敲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