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摸她胸口她才气不过踢人的,可现在被周末压着,她觉得硬气根本没用,所以,话刚出口忙又换了个语调,“我的好周末,乖周末,听话,乖啦,快把姐放开,你这样压着我真的很疼的,快点,乖啦!”
“不行,我要打你!”周末很执拗,没有因为祁宝宝刻意装出来的温言软语而动摇。
“呃……”面对这么一桩磨磨唧唧就是不敢动真格的木头,如果祁宝宝还能忍受得了,那就不是女悍匪祁宝宝了,祁宝宝爆粗了,歇斯底里的那种,“猪啊,你想干嘛就干嘛,快点行不,老子没耐性了……”
祁宝宝山洪暴发了,周末也山洪暴发了,如同决堤的黄河水,又好似彼此勾动的天雷和地火。
几乎是祁宝宝说话的同时,周末一把抓住祁宝宝的双肩,将本来仰躺着的祁宝宝给弄成了趴床上。
卧室里的灯光不似客厅那般昏暗,相反的,还是那种特别明亮特别晃眼的白炽灯,祁宝宝穿的是白色的修身长裤,丰臀被束身的裤子包裹得浑圆挺拔,借着灯光,依稀可见她大腿深处有一点暗红,多半是女孩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的时候不小心弄上去后残留了洗不掉的。
被周末弄得趴床上翻不了身,祁宝宝急了,开始用力挣扎,双腿就跟船桨似的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