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扫啊扫的,尤其注意到彗雪左的胸脯上刺青的玫瑰时,更觉心里一阵荡漾。
把孙毅打得蜷缩在地后,彗雪总算是解气了,她准备和周末说声谢谢来着,虽然她不待见周末,可人家刚才帮了自己却是事实。她整理身上的裙子的同时,抬头看向周末,“谢谢”两个字没说出口她就愣住了,因为她发现周末的眼珠子此时就落在她胸脯上的刺青上。
这个刺青的玫瑰开得很艳丽,而且刺得还很深,差不多都和那枚粉红色的樱桃在一起了,要不是她穿的吊带滑到肩下,周末也不可能会看到,反过来说,周末能看到那个刺青的玫瑰,几乎就相当于看到那枚女人的胸脯上才会有的粉红色樱桃了。
很意外的,彗雪心中闪过一丝慌乱,好多年都不曾有的感觉,如同她又回到了曾经的青涩时光。
彗雪这种奇怪的感觉没有坚持多久就被心里泛起的恶心感取代了,注意到周末蠕动的喉咙,彗雪顿了顿,急忙开始背向周末站立,她飞快地整理身上的衣裙。
躲在周末身后的闫青菜自然没注意到周末的眼睛落在彗雪的身上,她见彗雪转身整理衣服,忙冲上去帮忙,估计是怕自己的男人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所以,她临时安排周末过去把包厢门关上。
发生这样的事情,按理说彗雪应该没什么兴致继续玩了,哪知道恰恰相反,她过夜生活的激情丝毫没有被浇灭,甚至更加兴奋,吵嚷着要和闫青菜不醉不休。
周末本来准备带闫青菜去开房继续做小人书上的事情的,眼看暂时是走不了了,没办法,他只得安排两个保镖把躺地上的孙毅拖出去,随便扔在了一家医院。
白银皇朝的经理为了和周末搞好关系,亲自安排人送来一大堆吃的喝的。
闫青菜之前因为喝酒被周末给罚做女人了,她哪敢再喝?可彗雪一个劲地劝,说什么不陪她醉就不是姐们,没办法,闫青菜只能求助周末,说:“周哥,雪姐既然想喝酒,要不你陪她喝吧?”
就因为彗雪要继续喝酒,周末才没能把闫青菜带去开房,所以,周末挺怨念的,可又不能不答应闫青菜,怎么着人家都做了自己的女人了,总不能连自己的女人提出来的小小要求就拒绝不是?
所以,周末虽然不太愿意,但也只能苦着脸答应下来。
说是陪彗雪喝酒,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彗雪一个人在喝,毕竟是常年混夜场的,彗雪喝啤酒那叫一个狠,一口接着一口地喝,因为喝得太急,啤酒从她的嘴角溢出来,顺着她精致的下巴一路流到胸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