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闫青菜的警告,周末自然是拍着胸脯保证说不会,不过,真正扶彗雪上楼睡觉后,他就知道想要像闫青菜说的那样不欺负彗雪,实在是太难了。
喝醉了酒的彗雪浑身软得就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整个人都贴在周末的身上,胸前那双温热的浑圆,无可避免地在周末的身上蹭来蹭去的,弄得周末浑身热血沸腾。
周末原本想扶着彗雪上楼吧,毕竟闫青菜还在身后看着呢,可神志模糊的彗雪压根就走不了路,要想让她抬脚上楼,除非周末弯腰用手提着她的腿。
而且,彗雪即使喝得都人事不省了,可那双手怎么也不能安分下来,时不时挥舞两下,口中含含糊糊说着干杯,不喝是孙子之类的酒话。
这让周末试图把她扶着走上楼的任务变得无比艰巨,足足磨了将近十分钟,彗雪愣是没爬上第一阶楼梯。
心里一直盼着早些完成送彗雪回去睡觉的任务,然后跑去旅社和闫青菜滚床单的周末急眼了,回头见闫青菜已经走进对面小旅馆的大门,周末心中发狠,抬起巴掌就打在了彗雪的屁鼓上:“这不是坑人呢吗?别闹了!”
“啊呀!”一直摇摇晃晃吵嚷着干杯的彗雪,冷不防被周末在屁鼓上打了一巴掌,她愣了愣,似乎要反抗来着,但终究是喝了酒不记事,所以,双目迷离的她并没有冲周末急眼,扬起的头甩了一下,卷曲的长发尽数打在周末的脸上,下一秒,她干脆一把搂住周末,脸部随即搭在了周末的肩上。
“呃……”彗雪搂着周末的姿势太荡人,周末都能感觉到彗雪正在流口水的嘴巴直接贴在了他的脖子上,闻着彗雪的头发散发出来的异香。
本着有便宜不占是混蛋的准则,周末脖子一粗,趁机抱住彗雪,借着打彗雪屁鼓的由头,狠狠在彗雪的翘臀上捏了两把。
“谁让老子是好人呢,哎!”随着周末手上的动作,靠在他肩上的彗雪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急促起来,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可以想象,彗雪被摸出感觉来了,就在这关键时刻,周末悻悻然地缩手,破天荒地叹了口气。
自觉想要把喝得烂醉如泥的彗雪扶上楼比登天还难后,周末干脆把彗雪整个给扛到了肩上,如同扛麻袋一般。
五成醉的周末浑身使不上劲,加之身上到处是伤,所以,把彗雪扛在肩上,双腿颤巍巍的,几乎是用尽了他全部的气力。
周末不敢停顿,因为他担心自己只要一口气憋不住,估计肩上的彗雪就有可能摔下来,到时候弄个擦破皮或者摔骨折什么的,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