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
周末说完这话后,按着祁宝宝的手就松开了,轻轻松开的那种,仿佛怕自己松手的动作太快会吓得祁宝宝把那只放在他裤子上的手拿开一样。
“怎……怎么帮……”祁宝宝突然生出一种别样的紧张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刚学走路那会,祁母当时也是轻轻松开搀扶着她的手,让她一个人站在偌大的客厅中。
按理说,祁宝宝这么紧张,应该在周末松开她的时候立马缩手才对,可是,破天荒的,她并没有这么做,后来回想,她给自己的解释是当时都吓傻了,完全没想过下一步该怎么做,至于是不是想帮周末、有想摸小周末的冲动,打死她也不可能说实话的。
“帮……帮……就是……”周末把手松开后,他将视线投向大屏幕,刻意不去看祁宝宝,说实话,他的紧张不比祁宝宝的少,所以,演技近乎神化的他,说话的时候都无可避免地紧张起来,“帮就是……摸……摸吧……”
“怎……怎么……摸啊……”祁宝宝情绪有些激动,她平时自诩女悍匪女流氓,在书上、电视上也看到过不少猪跑,可注定没吃过猪肉,所以,她慌了,“我完全没经验啊……会不会弄疼你……我怕的……而且……而且那混蛋似乎越来越大了……还硬硬的……怕啊……你科普我一下吧……”
“……”看着祁宝宝那如同要干架般的阵仗,满脸黑线的周末好想跑回宝宝旅行社拿那本小人书来砸祁宝宝,“我科普你你能听话?”
“废……废什么话啊……快……”祁宝宝脱口而出,“快点……不然……不然我不帮你了……”
“行,这可是你说的。”周末窃喜,他动了动身子,摆了个自认为很方便的坐姿,说,“把我裤子的拉链拉开了,然后把你的手伸进去抓住小周末,然后这么做……”周末说话的同时,还有模有样地比划了一个很经典的动作,足见这个小青年半夜缩在被子里的时候,没少和自己的小左小右玩实战。
“呃……羞……羞死了……”祁宝宝听了周末的话,又看了周末比划的动作后,耳根子一阵滚烫,她顺势抚弄了一下已经垂到周末身上的长发,然后才开始颤抖着起拉开周末裤子的拉链。
无论对待任何事,祁宝宝是一个很细心的女人,即使她现在羞得满面通红,紧张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可解开周末的拉链时,那动作依然仔细认真,仿佛害怕会一不小心弄疼弄伤小周末一样,中途的时候,她突然住手,嗔怪地白了周末一眼,小声地说:“把你身上的校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