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混合了他吐出来的未来得及消化的食物和自来水。
“呕……呕……”
好半天过去,周末觉得自己的苦胆水都吐出来了大半后,呕吐的感觉才得以缓解,也亏得他身体强壮,加之暗劲在身能让他的意志力强硬异于常人,要不然估计能被吓死。
此时,孙毅被火流星肢解的一幕幕幻象依然在周末的脑海里盘旋,然而,让他更震惊的是始作俑者火流星。
这个女人到底要有多么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在半夜三更将一个死人的尸体肢解绞碎?而且,做完这恐怖到了极致的事情后,她竟然还能一直待在这栋别墅里,难道,她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吗?
周末记得很清楚,高中那会,有一次暑假,他用自己省吃俭用的生活费买了两张电影票和火流星去看电影,惊悚的恐怖片,电影刚开场没几分钟火流星就被吓得面色泛白,中场的时候周末不得不浪费掉两张电影票与火流星离开电影院。
一个连看恐怖电影都尚且被吓哭的女孩,怎么可能将一个尸体肢解绞碎?
震撼得无以复加的周末从卫生间回到卧室的时候,火流星正坐在床沿边喝酒,高脚红酒杯里装的不是红酒,而是满满一整杯的白酒,空气里弥散的香醇表明,火流星喝的白酒是高度酒。
“为了能留在皇冠地产,为了能打消孙满月那只老狐狸的怀疑,我每晚都在这个房间里睡觉。当恐惧席卷而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披头散发、脸泛蓝光的孙毅出现在床头,他的两只眼珠子瞪得老大,随时都有可能会掉地上的那种,他一直在哭喊着要让我偿命,他亮出他的手爪,白森森的骨节和比水果刀还要锋利的指甲……”
“最开始那几天晚上,我每次回到这间卧室就会被吓得尖叫,但我捂着嘴巴不敢出声,我怕惊动了保安,让孙满月那只老狐狸起疑心。”
“当恐惧和寂寞全都一股脑地把我包裹着的时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喝酒,用最高度的白酒麻痹我的脑部神经,醉得直接晕倒过去。”
“逃离了现实,在梦中我也始终拜托不了孙毅的冤魂,他无处不在,每次出现的时候浑身都血肉模糊,等到他向我扑来要我偿命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会瞬间被肢解,被豆浆机绞碎……”
“我的梦里,始终被鲜血、恐惧和尖叫包围……一夜又一夜……”
火流星说得很轻松,就好像在诉说的是别人的故事,偶尔轻啜一小口白酒,脸颊由初时的白皙渐渐转为红霞满布。
在周末去卫生间的时候,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