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你轻点嘛……讨厌……”
周末将唐紫烟推倒在床上时,唐紫烟感觉到周末的手伸到自己的衣服里,忍不住在周末的胸口锤了一记小粉拳。
周末就如同饿狼一般,根本就不管唐紫烟怎么说,一只大手伸到唐紫烟的衣服里,他一边解唐紫烟身上那件內衣的同时,一边抚摸唐紫烟的两只硕鼓。
与此同时,周末的手伸到唐紫烟的腰间,有些急躁地抓住唐紫烟的裤子就朝下拽……
……
高明月就住在周末的隔壁房间,仅仅一墙之隔,周末和唐紫烟在床上翻滚,将木质的老旧床板摇得咯吱咯吱响,高明月想不听到都难。
虽说高明月已经是二十好几的女人,但是,从小到大,除了她的爷爷高虬髯,她的小手都没被异性碰过,更别说像隔壁周末那样与别的女人滚床单了。
一整晚,高明月都觉得自己心事重重的,她将这理解为是思念高虬髯,不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高明月脸红心跳地发现自己贴身的小裤子竟然湿漉漉的,淡白色的一层紧贴在裤子上。
准确地说,高明月是被隔壁房间床板摇晃的声音吵醒的。迷迷糊糊中,高明月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凌晨五点半。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啊呀……嗯哦……噫哟……嗯啊……”
“咯吱咯吱……啪啪啪……啪啪啪……”
听着这样的声音,高明月的脸都绿了,她羞红着脸怒气冲冲地爬起来,也顾不得把內裤先换掉,她披上一条深紫色的睡袍就恶狠狠地出门。
砰砰砰!砰砰砰!
高明月一点都不讲情面,挥舞着小粉拳就用力砸周末房间的木门,颇有几分女悍匪祁宝宝发飙的架势。
“啊……快……啊……”
然而,让高明月满脸黑线的是,房间里的年轻男女根本就不搭理她。
“呃……”听到这样的声音,高明月只觉得自己一阵心慌意乱,似乎脸颊都变得滚烫起来,再一回想自己裤底的那一抹湿润,她撒丫子就跑回自己的卧室。
高明月吓坏了,赶紧将小“內”脱了扔在床头,为了分散注意力,换了干净內裤的她匆匆跑进浴室里洗脸刷牙,为了不至于听到隔壁房间的声音,高明月干脆将水龙头也开着,水流声哗啦哗啦的。
高明月正在卧室里换衣服呢,突然,一阵敲门声传入她的耳中。
砰砰砰!砰砰砰!
即使有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