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笑了诶?”周末显然是被李关绯抛出来的媚眼给迷得晕乎了,说这话的时候,他讪笑着,傻乎乎的表情。
“……”女妖精李关绯没有搭理周末,因为她确实笑了,被周末看到自己在笑,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半夜三更出来觅食的老鼠撞到了大脸猫一样,无所适从,无所遁形。
“妈呀,你还脸红了!”刻意用木讷的眼神伪装着怔怔地盯着女妖精李关绯的俏脸认真瞧、仔细瞧的周末就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呼出声,说这话的同时,他还伸手指着李关绯的方向,唯恐李关绯不承认似的。
“周末,本姑娘不该救你!”
如果李关绯情不自禁笑出声的一幕是被大脸猫撞到,那么,她脸红的一幕就是大脸猫已经朝她这只小白鼠扑来。
又羞,又怒,又郁闷,还心虚!
各种表情一下子涌上如小鹿一般横冲直撞的芳心,女妖精李关绯第一次在周末的面前败退了,纤腰扭动,转身就出了卧室,留下周末一个人坐在床上傻愣愣的回味。
“我可以降服这只妖精!”
看着女妖精李关绯出门的倩影,周末的心中涌现出一股子无比闷骚的快意。
一年多两年之前,当周末还只是一个穿着老旧高中校服、指缝间夹着三块钱一包的那种劣质卷烟、浑身上下掏空了也拿不出一张红太阳软妹币的小青年时候,当小青年在女儿红发廊第一次遇到李关绯这只身穿大红色旗袍的女妖精的时候,小青年虽然心底潜藏着一丝降服女妖精的念想,但说到底,也仅仅只是想想,想想而已。
在之后与女妖精李关绯的几次相处中,周末这个初出茅庐、乳臭刚干的小青年越发觉得女妖精李关绯是一只通天晓地、无所不能的妖精,是一只下凡的天神也未必配得上的女妖。
小学那会,语文老师出了一个题目,用“你是……我是……”造句。
当时,周末造的句子是这样的:“你是麻雀,你在天上飞啊飞!我是黄狗,我在地上追啊追!”
在见识了女妖精李关绯的“神”后,周末就曾经暗暗地用这个句子来比喻,他觉得,女妖精李关绯就是麻雀,而他周末则是黄狗。
黄狗的鼻子再灵光,牙齿再锋利,四肢再健朗,终归是追不上在天上飞的麻雀的。
不过,那是一年多两年前的周末,而今,周末已经不这么认为了。
按照周末的心思,麻雀虽然是在天上飞的,但总归有停在草地上休息、觅食的时候,黄狗躲在暗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