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a市沉浸在一片阴凉中,窗外飘起了雪花,男生站在柱子下,仰着头看天色,脚下踩着几十根烟蒂,一根接着一根,吐着白雾缭绕。
低着头看了眼时间。
凌晨2点
十分钟后,急促的铃声响起,男生松了指尖上的烟蒂,接了电话,对方只说了一个地址。
男生上了停靠在不远处的车,打开车门,车速几乎飙升到顶端,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在雪地上留下一道深深浅浅的痕迹。
又过了二十分钟,男生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掏出了一根长铁棍,进了一座废弃的车厂。
北风呼啸,里面的灯光有些昏暗,凉风吹在脸上凉嗖嗖的,刺骨冰冷,男生步伐缓慢。
很快走出来一个人迎接,“少爷,人在里面,我们什么都没问。”
男生点头,越过那人继续往里走,在大厅中央的位置有一个男生被绑着双腿和双手,嘴巴上贴着黑色的胶带,在看见来人以后,瞳孔猛的一缩。
男生伸手把胶带撕掉以后,那人大口的呼吸,“傅西,傅西,你要干什么!”
“李智?”傅西挑起身份证上的名字看了眼。
李智咽了咽喉咙,眼神虚闪。
傅西手里的铁棍挑起李智的下巴,“上次你不是说是要参加竞赛的学生,怎么会出现在赌博场?”
“我……啊!”
李智还没开口,傅西扬起手里的铁棍打在了李智的肩膀上,李智身上本来就穿着一件薄衬衫,这一棍下去,铁棍直接嵌入肉里,深可见骨,血迹流淌很快染湿了的衣服。
傅西面无表情,浑身上下带着嗜血的戾气,手动了动,又将铁棍往下按了按,李智疼的嗷嗷乱叫,脸色惨白,险些昏死了过去。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李智咬紧牙关说。
傅西勾唇冷笑,弯腰蹲下身子,“我又不想知道什么,你说不说也不重要,我没兴趣。”
李智眼眸一缩。
傅西将手里的铁棍重新抬起,在另一侧肩膀上敲了敲,“你欠了一大笔高利债,就算是死了,也没人追究,我嘛,只是气不过有人骗我,在你临死之前出出气。”
李智还没反应过来,傅西手里的铁棍又是狠狠砸了下去,在另一侧的肩膀上,李智疼的几次要昏死过去。
“给他注射止血!”
李智的腰上和手臂的血管上注射了两针止血药,李智仰着头看他,“我不是存心要骗你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