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这面子。”说着,把手中烟蒂放进烟灰缸中,他接着笑说,“我非常感谢你。”
张一哥点点头,笑说:“许书记,你别给我客气就好。”
收回笑容,不由得皱眉下,他暗想:“他如此地说,应该别有目的。不过,为了保险地起见嘛,我还是得换台车子开才行。反正,这年代是个炫耀的年代。谁不晓得这点谁吃亏。”
许三多却笑问道:“你车子来没?”
张一哥拿出手机,低头操作着,并说:“我换台车子。”说着,就给他公司司机打了个手机,把这意思下达给他,便挂了手机。
之后,张一哥稍微皱眉一下,给司机发了个短消息,把这地址告诉他,收好了手机。
他这才松口气地说:“好”说着,看着这一切场面,接着说,“稍微等会儿,我就把那个车子换下。”
许三多地说:“嗯哪!”说着,举烟慢慢地吸着,静静地吐着香烟。
之后,张一哥就对于黄帝炎帝的祭祀礼仪,向许书记请教起来。
自然,他乐意地给他说了一通,遇到他不懂地方还着重解说一番。那个条理,清晰得很。
静静地吐着香烟,张一哥暗想:“之前,我可能对他评估不够吧。他应该很有点水平。不然,江南省商会也不会让他混。在之前,我怎么没有考虑到这点呢?那样,我和他关系再密切,应该会不错收获。人别自以为是好。”想着,举烟慢慢地吸着。
许三多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在听,还是假的在听,都是如数家珍地向他娓娓道来,见他时不时地应着:“嗯哪!”
这样,就更加增加了他自信心,他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地说着,似乎那妙处难以形容出来。
而张一哥还时不时地对他伸大拇指,又时不时地对他赞许地点点头,并笑说:“这个真不错。”
这样下来,时间过得真快。
并没有过多久,张一哥公司司机匆匆忙忙过来,并到他的身边,神情根本不慌张,似乎还有点吊儿郎当。
这只不过得用心地观察才行。
此时,司机在他耳朵边小声地汇报着:“张总好。”
张一哥点头说:“好!”说着,暗想,“你怎么这么个打扮呢?神经,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