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教了。”说着,许三多举烟淡淡地抽着,并暗想,“凡事都要讲究抑扬顿挫。”
张一哥慢慢吐着香烟,并不说话,暗想:“他应该不是华梨云弄来的吧。”想着,收回了笑容,不由得紧锁眉头,慢慢地吸着烟,静静地看着窗外。
“你张总,总不能如此地沉默。”
过了很久,张一哥暗想:“我想起来了。昨天,我是和一个朋友谈一个调拨的事情。后来,我就与他吃饭去了,没有把许书记调过来。”
“哼哼。”
张一哥暗想:“甚好,我还好没说出来。不然,那又是冤枉人家一片好心了。”
之后,稍微地扭扭脖子,并打了个哈欠,他说:“和人谈点事,我调了下。”说着,见他稍微摇头,就不得不解释,“之后,那也没调配过来。”
见没有他事,许三多又不想暴露此行目的,故意皱下眉头说:“但是。”说着,见他抽着香烟,拿出了一块黑乎乎的槟榔,接着说,“你的气色,看起来特别有些春色。”
他说着,就笑了起来,便把它放进嘴巴里,慢慢地咀嚼着。
“你就猜吧。”
“相由心生。”说着,见他还摇头地否认,许三多不由得转动着眼珠子。
“好了。”
“春上了你的眉毛。”说着,许三多就暗想,“你同我耍心眼了,那是找错了人。”想着,不由得哼着鼻子。
那似乎在说:他过的桥比他走得路多,他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饭还要多。
“得了吧。”
见他慢慢吐着香,许三多歪着脑壳地说:“那恐怕不是什么工作吧。”
“哦哦哦。”
许三多暗想:“这样的事,那随便想下就可以明白,用不着你如此如此地遮遮掩掩。我又不是什么傻瓜。”
见他不是别人,张一哥转动着眼珠子,稍微点头下。
他暗想:“我不告诉他嘛,他会没完没了的追问。他好奇,我却费精神。我还是把精力,放在自己的事业上为好。”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张一哥稍微地打了个哈欠,不由得摇头地说,“你别旁敲侧击了。”
“我会看相的。”
见他摇头地咀嚼着槟榔,等了会儿,张一哥说:“我就不转抹角了。”说着,稍微地打了个喷嚏。
“快说。”
“你为了一个破事情,居然这样拐弯抹角!你累不累!”想着,张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