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想,“你真是不了解他。他把你卖了,你居然还帮他数钞票。”
“张总,我许某人从来就是实话实话。”
“许书记得了吧。”
柯建成稍微地点头着,并笑说:“你书记,就是不给我个面子呢!”说着,端起茶杯子,慢慢地低头喝着。
“我这人就是容易得罪人。”说着,转动着眼珠,许三多接着笑说,“我太爱实话实话了。”说着,暗想,“不过,这流产技术很发达。”
柯建成收回了笑容,就说:“我真是好悲哀啊!”说着,耸耸肩膀子。
“别妄自菲薄。我许书记举得你不错。”
“我没张总才华,也没张总那么多人民币,更没有张总帅气。”说着,柯建成慢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
“柯总,你说笑话了,你自己谦虚了。”张一哥摇头笑说着。
许三多笑说:“谦虚过度,就是骄傲。”
“我实话实说。”说着,柯建成耸肩膀,做出一副无可奈何模样,接着说,“这连许书记都这样说。”
“我可没有这样说啊。”说着,稍微地偏头下,许三多暗想,“我也不能过于地说了。反正,大家心里明白。”
“你许书记都说了。”说着,稍微地哼了哼鼻子,柯建成接着说,“说华梨云没有看上我。”
许三多马上摇头说:“我没有说你这里不好啊,也没有说你那里不行。”
柯建成笑说:“那意思都一样嘛。”说着,暗想,“你许三多是个王八蛋。”
张一哥打趣地笑说:“过份的谦虚,就是骄傲。”
许三多点头说:“我看柯总也是这样的谦虚。”
“这乱套了。”
张一哥笑说:“她华梨云又不是我什么人。”说着,稍微地摇头,继续笑说,“邝香君也不是你老婆。”说着,收回了笑容。暗想,“我才不当这个冤大头。所以,你别给我装清纯。”
“是哦。”
“是你个头,许书记。我郁闷了。”
“野炊从来都是信天游的。”
“信天游?”
“许书记,你难道不晓得吗?”
许三多稍微地点了点头,就问道:“世界上哪有什么信天游呢?”
张一哥马上答道:“那可是多得去了。”
柯建成就说:“张总,你举例子。”
张一哥稍微地哼鼻子,摇头地笑说:“这不需要举例子,意思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