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朱在路口哭泣,不懂的人只会说他是个槎头
嘲笑的人,我们无法知道了
而那个老人的长啸,却时时为我们沽酒
花得真功夫,才能体会那值不值钱。
——卷首寄语。
等了会儿,柯建成说:“对于那些事,我也是晓得的哦。”说着,暗想:“但是,那从来没有哪位愿意像我今天这样做着槎头。作为朋友,我算是可以了。”
“柯总,我们不做槎头。”
“我服了你们。”说着,张一哥稍微地摇头。
他暗想:“这别人要是生活在我环境中、有我这生活经历,不是选择自杀之路,就会走哲学家之路。”
等会儿,他又暗想:“他根本不会选择经商或者打工仔之路去走。我这样的想法,也许对吧;也许不对。”
柯建成并不说话,暗想:“然而,他却一步也不向前迈进。那哪怕是万分之一步,也好啊。这些被我和邝香君看在眼中,记在心上,并互相合计着。”
“我实话实话。”
柯建成点头地应着:“嗯哪。”说着,暗想,“之前,我也曾为此打过退堂鼓。”
他暗想着:“但是,邝香君总在我耳边嘀嘀咕咕着,让我烦心不已。并且,她经常在我面前说,‘老兵不死,只是凋零’之类的话,又是总说他张一哥不会就此而逢场作戏。”
“慢慢地来,顺其自然。”
柯建成暗想:“当然,对于这点,我清楚。这话说多了,我也就失去定力。”
“哎!”
柯建成暗想:“今天,我如此地才鼓起勇气和他说了这事,做个槎头一回。我没想到这会让我说了如此多话。”
“我头晕得很。”说着,张一哥暗想,“其实,这些都不重要。生活就是生活,没有那么多假设。”
柯建成说:“我不做槎头了。”说着,暗想,“这效果明显得很,可是远不如预期。”
“但是,我也不能说这没有效果。”想着,柯建成不由得叹气阵阵,便端着茶杯,静静地品茗着茶水。
许三多摇了摇头,暗想:“我觉得,此时的张一哥或许是个矛盾的人。”
“当然,我还不能肯定地说,他是位想屎吃又怕屎臭的人。”想着,他自嘲地笑了笑。
之后,他还是暗想:“也许这句话,太粗鲁了吧。但是,这问题不如此粗鲁,就不足以说明问题。不然,他应该干脆地婉拒着柯建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