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柯建成说过。”
“那对了。”
见她不哼声，张一哥又说：“他柯总，说一般风月女郎都不会说实话的。”
“我当然说的是实话啦。”
张一哥见她认真，就说：“刚才呢，我也是随口一问。”
华梨云说：“我没有必要哄你。”
“不过，一开始，我觉得你眉毛特别淡，没经过修眉的淡。”
“是嘛。”
“当时，我觉得你会很特别。”说着，见她稍微地点了点头，不由得抹脸下，他继续说，“现在，证实了我的感觉。”
“原来你们男人也有感觉啊！”
张一哥就松开手，就说：“男人，也是人嘛！”
华梨云就咯咯地笑说：“是嘛。”
张一哥稍微地咳嗽下，不由得问道：“这没有感觉了，那还是人么？”
华梨云又咯咯笑说：“是吧。”张一哥笑说：“你这话说的是。”说着，摇了摇头
“没有感觉，男人还怎么活啊！”
“这对了嘛。”
华梨云对他的身子打了下，笑说：“我说不过你。”
“我没强词夺理。”说着，他摇了摇头，暗想，“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想着，不由得收回了笑容
“你是哪里人呢？”
“我是江南省苏杭人。”
“是嘛。”
“我爸爸是位能干的国家公务员。”说着，她对他点头，接着说，“小时候，我就跟着他去过江南省每一个地级市。”说着，理了理头发。
“一个人能进入公务员系统，都是优秀的。”
“张哥哥，你是哪里人呢？”
“我是江北省烟雨市人。”
“我们也跟着他去过江北省烟雨市一段时间。”
“是嘛。”
“我也听柯总说，你是江北省烟雨市人。”
“对的。”说着，张一哥稍微地点了点头，接着说，“如假包换。”说着，暗想，“她怎么重复地说呢？”
“难道这是她拉关系的老套路吗？我想到这些，就有种晕的感觉。”想着，他稍微闭目。
显然，这是他听错了。也许，他真的有毛病了；也许，他憋得太久，不得不放子弹。
“对于江北省烟雨市，我有太多记忆力了。”
“你说吧。”
“但是，要我说出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