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武器的国家,往往被人宰割;没有武器的人生,往往很是被动。
似是而非!
君不见阿美时时抢案!
——卷首寄语。
当年,曾国藩的湘军与洪秀全的太平军对垒。
那是什么原因,才是这场胜负的决定性因素呢?
现在说,是信仰的对垒吧。
那就有趣了。
毕竟,花英英没有算过命,而鲁果果是算个命。
按刘邦的头顶成五彩理论,似乎她鲁果果要有天命意思些。
到这时候,鲁果果时常会想起那场算命,或许就成了她的信念吧。
是不是被她当成了信仰,也是可以推导。
毕竟,她和她母亲的摊牌过。
从这个过程看,那场算命,很可能就成了她改变命运的信仰武器了。
那些女孩子要是知道了这点,只怕会就此而推断她将和游鱼结合,并从此驾驶着小船离去,而相忘于江湖了吧。
可是,这问题是,她的这些并没有让人家知道。
对于游鱼的犹豫,她是看在眼里放在心上。
她暗想:“我不会从这战略层面来搭理她。这并不表示我就不关注她策略。战略上要藐视之,战术上要重视之。”
何况鲁果果和她老母,曾经为这个问题剧烈争吵过一次。
有时候,她暗想:“这不就是一个男人嘛。黄土地就有老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个纱。”
有时候,她暗想:“我主动地追求他,就可以让他掀开我帘子嘛。”
有时候,她暗想:“这样,春风运动不就在话下了。为了鲁家复兴,我必须主动向前。”
有时候,她暗想:“这样,才有辉煌明天的太阳。这就是我拿下游鱼这个山头的真正要诀,真正武器。”
就这样,她不但把花英英从战略上给藐视了,而且把游鱼也从战略给藐视了。
然而,每当花英英当着她的面,在明目张胆地看着游鱼,她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她暗想:“我得沉住气才好。成大事者,都是有心机的,不会轻易地发作。”
“这有什么不满意,我也只能在自己心里叹息。”想着,她脸上的微笑如初。
这让人误以为她和这些人没有发生过什么。
可是,她发觉花英英对游鱼不停地偷发邮件时,暗想:“我是有怒火的。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