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打着他那张扭曲了多年的脸块子。
那仿佛是两块肉巴子,在撞击着。那疼不疼,那已经没有人在关心了。
此时,赖花花无声流泪,见花李白如此,不由得暗想:“你对我做都做!你还这样干什么呢?”
她稍微地动下,暗想:“你都是酒醉心迷情痴。我实在替我妈妈为你解忧浇愁的,也为我赖家和当家讨点债务。”
她嘴巴动了动,要不是白二妹在场,搞不好还会笑的。
她暗想:“不过,我现在得自嘲下,这赚点小费。”
见他有种痛不欲生,她弄着烦恼的头发,似乎觉得她够看得开了。
她暗想:“他都如此了。当然,我对这个是有一千万不愿意的。对于这点,全世界劳苦大众都晓得。”
然而,白二妹还在抓着他,就不由得哭泣着。
她说:“人家赖花花今夜才答应做儿子的姑姑,你就把儿子的心爱给夺了!”
她不由得摇头着。
她暗想:“其实,我是愿意的。只要她能让花无缺读好书、做好人,能助力花家家书书写,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骂道:“你还要不要脸!赖花花是赖音的女儿啊!你真是母女通吃啊!你真是个乌龟王八蛋!”
赖花花见白二妹这等说,满以为她的城墙有了松懈,满以为这能和解。
她稍微地抹了一把脸。
她不由得暗想:“事已覆水难收。大家都到了这般田地,又何必如此呢!”
她想着,稍微地叹气下。
她耸耸肩膀子,似乎显得轻松点。
她暗想:“好在,如今时代不再像我妈妈那个时代了。至于处子,早就算了吧。命运囚徒,谁也逃不过。”
她忍着巨疼和伤悲,自以为是地笑下,就对白二妹说,“婶子!算了!”说着,放下弄头发的手。
她暗想,“这是我欠叔叔的!不然,那还能怎么样?这难道要把他处死吗?法律上,就这一条也不可能啊!”
然而,这话却成了意外汽油。
突然,这遇到白二妹怒不可言的烟火。
那哪能不火灾连连呢!
这可不是杜甫笔下的烽火连三月啊!
这哪里还有她赖花花家书抵万金的说法呢?
这岂有此理!这真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顿时,白二妹就冷笑说:“好啊!预谋的啊!”说着,顾不得扭打花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