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人,可以输液就好
名利场合的醉人,有解药哪里找
其实,人都应该随时追问
身在何处,心在何处?
醒字可贵得很
注意了场合,才能关山若飞
——卷首寄语。
花英英收回了笑容,问道:“她能不生气么?”
她问着,稍微地看着电视连续剧,不由得紧锁眉头。
那里面正讲述,一个大家族,由于一个个人、得上了精神上的富贵病,而吵得不可开交。
她暗想:“难道我家,又不是吗?为什么这样的故事,在一再地发生呢?苏洵的《过秦论》讲得,真是没错啊。”
见她傻乎乎地看着电视剧,花无缺冷冷地骂道:“狗捉耗子多管事!”
他骂着,不由得摇头着,对那稍微看下。
他暗想:“女孩子,就是喜欢看些床头打架的故事,就一点都不累人。”
他又暗想:“世界是靠打出来的,而不是养尊处优地弄出来的。”
“人家在乎你!”
“她在乎我没有用的。”说着,他歪着脑壳,暗想,“这不注意场合的在乎,往往是没有用的。”
“噢噢。”
“我只有我的姑姑!”
花英英叹息地说:“难怪赖白白才会那么做。”说着,稍微地弄下头发,暗想,“难道我的感觉,错误了吗?”
“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稍微地拍打下脑壳,花英英打了几个哈欠,就放下杯子,拿上车钥匙走了过去,便说:“快点吃。”
“急什么急。”
“我把车子调个头一下。”
“等我,一起去!”说着,花无缺站起身子,跟着她走着。
“你还晓得去?”问着,花英英边走边扭脖子,暗想,“其实,我的预判错了,是件蛮好的事。”
打开了房门,她暗想:“不然,那事就没完没了。”
她暗想:“毕竟,那就是场合不对了。到时,那就是人家的一个个饭后谈资。”
见他跟上来了,她继续走着,暗想:“难道我花家,在这类事上,还不够多吗?没有这些,我应该早结婚了。”
花无缺在慢慢地走着,就说:“答应的事情,那总得做到!”
他说着,就端起水杯喝着白开水。
花英英开着门,并皱眉说:“你记着你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