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尘土的甘露
渴望乖乖地合成一股清流
而大海面对时间诱惑,在奋力地回头
故土是曾经的激情,却总荡漾起曾经的忧愁
写一首诗,却让人说多余
乖乖,何时才能再来?
——卷首寄语。
“你这个当妈的。”
“我老了。”崔秀花说着,理了理头发。
古大棚又是嘟嘟嘴巴子,略带责备地笑说:“我不晓得,你是怎么当妈的!”
“我怎么不管儿子?”
“你看看。”
见他耸耸肩膀子,崔秀花笑问道:“你不是他老爸么,不晓得管么?”
“儿子长大了,他就是听你的话!”
“胡说八道。”
古大棚叹气地笑说:“我老了。”说着,嘟嘟嘴巴子。
“我好像我没有老?”
“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十七、八岁!”
话音刚落下,崔秀花故意在他肩膀子上打了下,故意地笑骂道:“你就贫嘴,”
“你这个傻瓜,怎么会老么?”
“这话,我爱听!”
“你就是喜欢听好话。”
话音刚落下,崔秀花又是在他肩膀子上打了下,笑说:“当然。”说着,稍微地弄了下头发。
“可是,好话得钱买。”古大棚哼了哼鼻子。
“我是你的奴隶。”
“所以,你管一管儿子,就是在赚钱。”
到了此时,崔秀花故意收回了笑容,生气地问道:“古家什么事情都需要我管?”
“能者多劳。”
“你干什么?”
见她还真生气了,古大棚装着一副无可奈何地样子,就笑说:“崔秀花,你看看!”说着,嘟嘟嘴巴子。
“滚!”
“这两位臭冤家这样抢来抢去,八百二十年也是搞不完这个卫生的!”古大棚嘟嘟嘴巴子地说着。
“那是你的事情。”
“人家不愿意你儿子搞卫生。”
见他苦笑地摇头着,崔秀花哼下鼻子,也摇头笑说:“我可没有看见啊。”
“你得说一声暂停嘛!”
“你毛病啊!”
“为什么你不阻止?”
“我真想打你一下!”她说着,就在他头上敲下。
古大棚嘟嘟嘴巴子地说:“我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