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底,剩下的自然有很多人趁机蜂拥而上撕咬负债累累的薛家。那个时候就看薛家能否扛住。
如果不参与,陆山民就趁机整合起一股强大的势力和薛家正面对抗,到时候这股力量就是搬到薛家的中坚力量。大旗一挥,相信到时候像夏知秋这样抱着浑水摸鱼意图的人会很乐意推波助澜,到时同样会有人扑上去,首富轮流做,薛家倒了,群雄逐鹿,江州的蛋糕将重新分配,这是很多人所盼望出现的局面,只是所花的时间要更加长而已。
也就是说连连受挫的薛家唯有赌一把才可能挽回之前损失的声望。才能继续震慑住各方势力。一旦失去震慑力,就不仅仅是从江州首富跌落下来那么简单,当江州首富这么多年,侵害了那么多人的利益,同时又让那么多人眼红,这些人绝不会让薛家平安着陆。
这种情况很像山海集团当初遇到的情况,打价格战很有可能快速被拖死,也有可能绝处逢生。不打价格战将会被温水煮青蛙步步蚕食慢慢熬死,连一点翻身的余地都没有。
薛家声望连连跌落,局面越来越被动,这次江州最大地块的开发,体量是好几千亿,是他们挽回局面的最好机会。陆山民相信薛家一定会参与进来。
但是陆山民并没有计划得逞的快感,反而产生了巨大压力和担忧。尽管薛家拿出800亿投到了东海,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现在手上所掌握的力量想把薛家拼到倾家荡产还差得太远。虽然左丘说他那边会尽力想办法,但直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传来。
见陆山民眉头紧皱陷入沉思,盛天打断他的思绪说道:“这一战,我这颗老心脏差点被你俩给吓得停止了跳动。当我发现你们两个昏迷在地毫无生机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陆山民想了想说道:“你在想要是海东青死了,你该怎么集结力量和薛家火拼”?
盛天摇了摇头,笑道:“我在想,只要你俩能活下来,其他什么都不重要。海家的强盛、甚至是海爷的仇,一切都不重要”。
陆山民愣了一下,淡淡道:“你这想法倒是和我爷爷不谋而合”。
盛天的笑容带着一抹释怀,“荣誉、功名、仇恨,与活着相比,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如果你们两个有个三长两短,即便日后报了仇,又有何意义”。
陆山民不置可否,淡淡道:“对啊,活着才是最大的意义。但是有的人偏偏不想让我活着,还想夺走我的亲人朋友。所以为了活着,只有让他们去死”。
盛天笑了笑,:“你现在最大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