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药材舔了舔筷子,说道:“后院屋檐下放着一把,很沉,需不需要我帮忙”?
陆山民摆了摆手,心想自己再废也不至于不如一个普通老头儿,等他看见了那把梯子,才知道自己大意了。
大腿粗细的两根大长杆,中间用于攀爬的横杆也有手臂粗,八九米长,还是实木做的,这是要上天吗?
上手一用力,刚提起来一寸,全身筋肉疼得他直冒汗珠,肺部也感到呼吸困难,沉重的喘着粗气。
正当他准备再试试的时候,一个白影腾空而下,然后抓住他的手臂又腾空而上来到了房顶。
“你不要命了”!
陆山民坐在房顶上,喘着粗气。“谁叫你、、不、理我”。
海东青坐在陆山民身边,“我不会说话,容易惹人生气”。
“哦,难怪你一晚上一句话不说,原来是怕惹我生气啊”。
海东青别过头,没有说话。
陆山民叹了口气,“哎,其实我没生气,一直都没生气”。
见海东青仍旧不说话,陆山民认真的说道:“我发誓,真没生气,之前是逗你玩儿的”。
海东青猛的转过头,吓得陆山民下意识后仰,差点从房顶上摔下去。
海东青一把抓住陆山民的胳膊,仍然没有说话。
陆山民甩开海东青的手,“你再不理我,我就是真生气了”。
海东青秀眉微蹙。“气死你算了”!
陆山民呵呵一笑,“对了嘛,这才是我认识的海东青嘛”。
海东青转头看向远方,“就没见过你这样犯贱的人”。
陆山民叹了口气,“哎,不知道为什么,被你骂的时候,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生气,反而还觉得挺高兴的”。
海东青回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陆山民,“你脑袋不会也受伤了吧”?
“嗯”。陆山民屁股往海东青身边挪了挪,头一歪,靠在了海东青的肩膀上。
海东青身体微微震颤了一下,本能想抖开,但及时刹住了车。
“你的伤到底怎么样,自己有没有一个准确的评判”?
陆山民喃喃道:“浑身无力,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我觉得我可能活不长了”。
“不许胡说”!海东青声音有些颤抖。
陆山民安慰道:“哎,别激动,生老病死,人生常态,没什么大不了的”。“不会的,你以前那么弱,受了那么多重伤都能好起来。现在你内外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