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想了一会儿,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在旁人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给那林大夫递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收手。
林大夫得令,再去把脉的时候。那动作便很是规范了。
古月彤拿帕子盖在古月华的手上,心中料定那林大夫再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因此,便放心的站在了一旁,但她的眼睛,却没有离开古月华左右。
不一会儿,那大夫便把完了脉,站起身对着徐夫人沉吟道:“回夫人,古二小姐的双臂这两日的确是劳损过度,需要静心休养半个月或者一个月才能好,另外,还得要擦些药膏。”说着,他便从袖袋里取出一个碧绿瓷瓶来。
锦安候夫人看了那瓶膏药一眼,似乎在判定其价值。过了一会儿才淡淡开口道:“这药膏多少银子?”
那林大夫闻言,却转头瞧向了徐夫人。
古月彤一看这种情形,顿时便怒了,当下冷冷开口道:“娘,这药膏就是买了回来,我妹妹也是不敢用的!何必浪费这个银子呢?”
那林大夫听了这话,感觉自己又受到了侮辱,但他医术一般般,本就心虚。也不敢跟古月彤理论,只气咻咻的将手中那瓶药膏塞回袖袋子里去,转身对着徐夫人道:“若没什么事情,夫人,在下告辞。”
徐夫人刚刚听到古月华的确是双臂有伤的话,便已经觉得心凉了半截,此刻再听了此话,当即头也不抬的朝着林大夫挥了下手臂。
林大夫麻溜的滚了。
谈话再次回到正题。
锦安候夫人低头慢慢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道:“徐夫人,我家华儿她胳膊的确是受了伤,她也不能对令千金做什么,此事,你可承认?”
徐夫人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好半响之后。她才极不情愿的点了一下头。
锦安候夫人当即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么令千金刚刚所说的话就有待商榷了,现在,该我们家华儿说话了。”说着,转过身来对着古月华点了一下头。
古月华当即从椅子上起身,先是给自己母亲与徐夫人请了安,之后,她才徐徐开口。
“徐夫人,真实情况是这样的。刚刚我跟姐姐躲在这屏风后面偷听您跟我母亲的对话,这事关我哥哥的终身大事,我们姐妹俩忍不住便跑过来偷听了,这事儿是我们不对,可是后来,徐小姐从外面进来,她也听见了屋子里的说话声,因为事关她的婚事,于是,她与我一起躲在屏风后面偷听了。”
说着,古月华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