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是么?”锦安候听了这话,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他抬眸瞧了徐梁两位太医一眼,沉声问道:“两位太医,我府上前去请二位的侍卫,是如何禀报的?”
徐太医听了此话,忙答道:“回侯爷话,前来请在下的侍卫只是说,夫人有了问题,要老夫赶快过去,却没说别的。”
梁太医也连忙答道:“前去请在下的侍卫所说的话,与徐太医所说的一般无二!”
锦安候这才将目光转向高公公,笑意却不达眼底:“高公公,请问你是如何得知我的夫人过世的消息的?是何人所禀?何人所报?”
高公公不慌不忙的答道:“侯爷,敢问尊夫人到底是去世了没有?”
“是,内人是今日早晨醒来才发现过世的。”锦安候沉声道:“可是。她过世的消息,本候也只是才知道而已!而且她的死因有些蹊跷,高公公竟然这么快就得知了消息,这可真是令人感到惊奇啊!本候这一院子的奴仆都在此,唯一一个派出去的侍卫却根本没有说过此事,请问你是如何得知的?”
“侯爷何须如此咄咄逼人?”高公公慢悠悠道:“咱家如何得知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赶快调查清楚令夫人的死因,好让咱家回宫去向皇上禀报啊!”
“我咄咄逼人?”锦安候听了这话,简直是不可之置信,她抬眸瞧了锦安候一眼,面色沉重道:“高公公,您今日不讲明情况,请恕本候只能请你打道回府,即使皇上怪罪,本候也必须得要问个清楚明白!”
高公公听了这话,不由的吃惊望了锦安候一眼,然而下一刻,他便轻轻的笑了起来:“侯爷,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好听了,令夫人的病,从去年可是拖到了现在,一直都在床上躺着,侯爷您出去大街上打听打听,无论是谁都知道,令夫人熬不了多长时间了!而且徐太医与梁太医也都是说过此话的对不对?”
徐梁两位太医听了这话,忙配合的点点头。
高公公笑的越发的开心:“在这么个情况下,谁都知道侯府请太医上门,不是令夫人病重,就是已经过世,而咱家自从进门之后,便看见古二小姐一双哭红的眼睛,而且还有那些奴仆们脸上来不及擦拭的泪痕,这难道还不能说明情况么?咱家原本只是想随着两位太医上门来探视一番的,谁知道一来就遇见了这么个情况,咱家心里想什么,便说了出来,这难道也招惹了侯爷的猜忌?”
这一番解释,合情合理。
不得不承认,高公公的应变能力的确很强,他能在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