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整天即将过去了,南云制药那边居然是风平浪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是在比耐心啊!”柳尚然在酒桌上对着几位既是多年的兄弟又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不无忧心地感慨了一声。
“二哥,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南云制药想破罐子破摔,主动曝光,把自己的股价砸下来,以此来逼迫相关部门对咱们施加强迫手段呢?”说话的叫柳尚武,是柳尚然的同胞老三。
柳尚然身旁的一位叫古跃山的老哥们答道:“不可能,老三,他们自己砸股价的话那自己的损失就大了去了,这世上什么人都有,可偏偏没有跟钱过不去的人。”
柳尚然道:“老古说的对,南云制药是不可能主动砸盘的,我估计啊,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是他们几个人确实是个人物,能沉得住气。另一个就是他们受到了某种压力,跟我们谈也不是,不谈也不是。”
柳尚武道:“可是,事态这样发展下去,我们的主动权在一点点流失啊!”
古跃山身边的一位姓韩的老兄弟叹道:“要怪就怪咱们几个老家伙都不怎么懂操盘呐!”
古跃山向柳尚然靠了靠,道:“要不,让含诚试试?”
古跃山说的含诚,是柳尚然的大儿子,掌管着柳尚然近二十个亿的资金,以私募基金的形式活跃于大A股的二级市场。
柳尚然叹了口气,道:“含诚刚性有余而阴柔欠缺,适合在明面上冲杀,像这种要以阴招狠招为手段的操盘,恐怕除了江枫没有第二个人啊!”
提到了叶江枫,便引来了柳尚武的一通牢骚:“老古啊,二哥交给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我早就给你说,对江枫不能玩硬的,这小子的个性跟他老爹是一模一样,只吃软,从来不吃硬,可你就是不听,不听也成,你把事办妥了呀,现在可好,江枫这小子不单不理他老爹了,连我这个三叔,也基本上不联系了。”
古跃山苦笑道:“他呀,要真是像他老爹那样吃软不吃硬就好办了。这个小三子,他是软硬不吃呐,我都把他逼成这样了,也没见他给柳总低下头。”
柳尚然突然皱了下眉头,若有所思,道:“你们不是说江枫的身边多了个叫石默的年轻人吗?而且,江枫对他还很信任是吗?可以试试从他身上下手嘛!先拿点钱,不行的话就加上点地位,我就不信,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年轻人,能经得起钱财和权力的诱惑。”
古跃山沉思了片刻,回道:“这倒是个办法,我可以试一试。不过啊,对江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