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答道:“是。”
“你现在……是郢王的侍妾?”
“对。”靳小函向阿原笑了笑,“原大小姐曾说,我或许能做个女捕快。可惜,我便是做了女捕快,也查不了我爹的案子。不如做了郢王的小妾,自上而下想法子,反而方便快捷。”
“你……早在疑心郢王府?”
“不是我疑心,是你们早在疑心,只是拘于郢王的身份地位,不便彻查而已!“
长乐公主纳闷了,“你怎知我们疑心过郢王?”
靳小函冲阿原一笑,“原大小姐在查案时问过公主,能不能去查看郢王府的马车。公主没问原因,反而推给原大小姐,希望原大小姐入郢王府查。可见必定已有线索指向郢王府,只是你们不敢确定,也怕沾惹麻烦,并未尚那条线查下去。“
阿原恍惚记得在靳家查案时,曾半开玩笑跟长乐公主提过此事,万不料靳小函人小心大,竟已牢记心头。她叹息,“于是,你就为我们随口一句交谈,便设法当了郢王的侍妾?”
靳小函道:“我因这条线索,特地去求了我一个在郢王府帮工的姑姑,让她把我带进去,在厨下帮忙,没两天便找到了那辆绑架我们的马车。确切地说,是用于采办日常杂物的牛车。平时拉车的是牛,绑架我们那一日,拉车的是马。但我在车里发现了破旧的虎皮褥子,还闻到了出事那天闻到的醋味。后来我问过,那虎皮褥子是旧年清出来预备扔了的,管事便让人垫在牛车里,坐着总比寻常褥子厚实柔软。”
长乐公主已忍不住叹道:“牛车!居然是牛车!小妹子,你说咱们不查也着实冤枉,你不晓得阿原看见人家破破旧旧的马车就拦下查看,差点又惹上一身的风流债!”
却又怎能想到,马车的真面目却是辆牛车……
阿原追问:“然后呢?你想法接近了郢王?他没细查你的身世,便纳了你为妾?”
若说是贺王府靳大德的女儿,再怎样的天香国色,郢王也不敢动这念头。
靳小函道:“我进郢王府时便是以我姑姑侄女的名义进的,只说父母双亡无依无靠才投奔的她,而她又是郢王府的老人,所以郢王府的人都知道我家世微贱可怜却清白得很。”
她玩着指甲,轻柔跳动的五指幼白得眩目,“我查到那辆车时,便已听说了咱们这位郢王最怜惜孤弱幼女,尤其是无依无靠视他为天还带着几分天真的女孩儿……于是,他喜欢什么样的,我便是什么样的。”
靳小函完全不像其父魁梧健壮,也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