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一扔,慌里慌张拉开车门,就要开车逃跑。
罗谦重重地跺了一脚,一股巨大的冲击波席卷而来,将这些人全部撞飞。
强惊恐地望着三名逃跑的同伴,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抛向天空,然后重重地摔下来。
那感觉,就象遇上了龙卷风,根本无力反抗。
那一刻,强的手在发抖,汽车钥匙怎么也插不进钥匙孔里去,罗谦大步赶来,砰——。
拳头打碎玻璃,一把揪住强的衣领,直接从车里扔出来。
“落,落,落——”
强吓死了,看到罗谦瞪着自己,怒气冲天。强连连摆手。
罗谦哼了声,一脚踩在强的胸口,微微用力,被踩在地上的强立刻尖叫起来,“落——落——。”
罗谦根本没有一点怜惜,脚尖一挑,强就飞到了出租车轮子下面。
罗谦拉开车门,跳上车,发动车子,加油。
“啊——”
出租车直接从大腿间辗过去,修理厂门口,传来了黑人强凄烈的惨叫。
罗谦下了车,在他脑袋上轻轻一拍。然后又走向其他还有生命际象的同伙,一一给他们做了个头部按摩。
秦子菡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刚才这一幕,再次深深地震撼着她的心灵。见罗谦收拾完了这些人,又恢复了常态。
秦子菡忍不住问,“你这是干嘛?”
罗谦捡起行李箱,“送他们一程,让他们以后不再这么痛苦。”
“罗谦,这里是国外,会不会惹上麻烦。”
罗谦道,“没事,走吧。”
拉着秦子菡的手和行李厢,离开了这片郊区。
走出好几公里,才看到一个农庄里的农用车,跟对方一打听,才知道这里跟凯悦酒店完全是两个方向。
狗日的黑人司机,居然是拐骗妇女的地下组织。
没想到今天被罗谦一锅给端了。
两人坐上农用车,六十多岁的老人送他们到主马路上,两人才拦到一辆巴士,然后坐巴士进城。
来来回回,至少兜了二个多小时,终于赶到凯悦酒店。
开了个房间,秦子菡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刚才真是吓死我了。罗谦,你究竟把他们怎么样了?会不会惹订烦。”
罗谦道,“放心吧,不会有事。他们这些人作恶当端,碰上我算他们倒霉。”
“可我有点担心。”
罗谦倒了杯水,走到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