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稍有益处,才下决定边工作边学习,或许益处更大。”
林琴南地头发很短,且根根雪白,低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国人教育,不能开拓人的思想,不读也罢。英语、政治,你可以选择不修,你认为没必要的课程都可以不修……”
“学校自有规矩,林老师太为难,我也不愿太特立独行,林老师不嫌我麻烦,我遇到疑惑之处,希望得到林老师的指教。”
“这样啊,”林琴南心里也愿意收林泉作弟子,“这样也好,我主持一个研究小组,每个月会召开一次研讨会,地点不定,希望你能克服一下困难,列席旁听。这个月二十八日、二十九日在西泉国宾馆,我让人将你的列席证办好,你到时直接去西泉国宾馆。”
林泉让方楠、陆一蔓将他扶起来,站着给林琴南先生鞠了个躬。
陆一蔓没想到林琴南对林泉如此器重,也第一次听别人说起林泉上一门课上了三年半,如果林泉不出车祸,只怕要读完整整大学四年。陆一蔓也是到大三之后,在父亲的要求下,才坚持听林琴南先生的课,虽然辛苦,但是受益很多,也最终决定读林琴南先生的研究生。虽然是保荐名额,林琴南开始还不愿意,等父亲亲自上门求情,才勉强答应下来;没想到林琴南却反过来求林泉做他地弟子。
辞别林琴南,林泉对跟过来地陆一蔓笑着说:“我们这下又成同窗了,不过我好像有俗家弟子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