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就早点说嘛，给点时间让我跟女同学研究一下什么是打飞机也好啊，现在要考试了说这个，实在太龌龊了。
在杨锐一听到班主任的话就开始腹诽的时候，其他同学经过了片刻的愕然之后，目光全本看向了他。
男生多少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个场合、由老师说出来，他们就有点难以置信了，以为自己听错了，要么肯定是有特殊的含义。而女生们就未必都知道这个词的意义了，起码还有部分一心读书的纯洁女生不了解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自己豁出去，居然没有收获到意料之中的暧昧笑容，方老师感叹他们的压力实在太大了！他也没有什么顾忌了，点名说：“杨锐，你来跟大家解释一下，什么是打飞机，为什么男生们要忍住不要打飞机。”
杨锐暗骂方老师卑鄙的同时，心里不停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阴他一下。
见大家都看着自己，杨锐也只好慢吞吞的站了起来。
听到老师又说了一遍，大家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还特指了男生打飞机，一众男生已经明白了，开始露出心照不宣的暧昧笑容。
女生也有很多明白的，不过她们到底不便在课堂上解释给不懂的女同胞听，都低头装纯洁。
“打飞机嘛……这个男生都知道了……”杨锐本来觉得你班主任都没所谓，我还怕你什么？说不定以后同学会还多一个话题呢。不过当他的眼神看到前面转头仰视着他的刘佳时，便停住了。
从刘佳那清澈的目光和好奇的表情，杨锐可以知道她肯定是不知道的，而且还可能在为老师让自己当众说经验感到高兴。这让杨锐有点惭愧，不想最后给她一个不好的印象，本来想要现一下的心思马上没有了。
“是什么？我们不知道，快说啊！”夏雨在一边起哄。
其他男生也都因为在课堂上谈论这个话题而兴奋。在国人当中属于可以做、不便说的话题，现在有人必须公开说，当然让没有挨上的人异常兴奋。
杨锐略一思索，便有了对策，心里笃定。他故意让男生们起哄，笑眯眯的四下观察了一番。最后他的目光突然转向方老师，“方老师，现在上课呢，您真的要我说这个吗？”
“要说！你看，大家都期待你的回答呢，快点说。”方老师也年轻，本来是想要转移一下大家考前紧张的心思，乐一下、笑一下，舒缓一下压力。现在看到气氛上来了，他也有开玩笑捉弄一下的想法，他知道杨锐是不会记恨的。
杨锐点了点头，大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