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菁和另外一个同事,找了一个面的,然后跟贝臻保持联系,在他们看完流星雨之后,来到了山下附近,找到了夜风中缩在一起的两个人。
看到杨锐和贝臻的惨状,金菁他们都觉得匪夷所思,只能安慰他们,扶着他们上车,接他们回去。
人从来都无法做到绝对客观的,这不是客观不客观的问题,因为你的习惯、你的见闻都会影响你的潜意识。
所以,杨锐在来到这里之后,虽然没有把这里的环境跟深川比较的意思,但还是会觉得这个房子很简陋,产生贝臻在这里生活很清苦的感觉。
可是经历过今天的遭遇,再回到贝臻那个小平房,对比参照之下,则让他觉得这里很温暖、和舒适了。
因为一直在休息的缘故,贝臻的脚伤没有加重,现在回到家里,可以自由的走动不碍事。在多谢了金菁他们、他们离开了之后,贝臻没有像杨锐一样倒在椅子上面不动休息。她马上去烧水,两个人都受寒了,如果不马上洗一个热水澡的话,伤风感冒的可能会很大。
“杨锐,把你的手拿过来……”
贝臻到了暖瓶里面的开水,端着脸盆、拿着毛巾,来到了杨锐的面前,拉过马扎坐下。
“啊?不用了。等下我自己去洗手就好了,你先洗个脸吧,不用关我。我没事。”杨锐的手指早就麻木了,上面有泥沙和血迹混合成红黑色,怕贝臻看到那恐怖的样子,他一边笑着说,一边把手指收拢。
之前在山上地时候,贝臻是怕影响他的情绪,所以任由他忍着,自己也装作不知道。现在到家里了,她再也忍不住了,看杨锐还不想让自己发现他的手伤。心疼的眼里已经涌了出来。
“姐,你……”杨锐想要伸手去帮她擦眼泪。可是又不便让她发现了自己的情况。
“臭小子……不告诉我,我就不知道了?”贝臻眨了几下眼睛。让泪水止住,努力笑着说:“我早就看到了,让我看看你的蹄子成什么模样了!”
她自己拉过了杨锐的手,不顾上面的脏,捧在手心里面。
既然她已经知道了,杨锐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只能笑着安慰说:“没事,就是。有些泥土、还有一些草汁……”
贝臻白了他一眼,明明是血,还草汁呢!大冬天的,没有死掉地草,也都很干枯,那里来的汁液?
她把杨锐地手拉到了脸盆上面。低声说:“忍着一点,触水可能会很痛……但是必须得尽快清洁……”
“我没事。”杨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