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惊讶的注视下,他轻轻的蹲了下来,撕下了自己衣服上的长布,亲自给曾宪包扎起伤口来。
此刻酒楼外面已经围满了人,曾宪的脸上也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包扎完伤口后,柳清浅轻轻的站了起来,美目朝小二看了过去,冷冷的说道:“平时在酒楼我是怎么教你们的,只要是来我们酒楼的客人,都要好好招待!”
“可…可是他是叫花子啊……”小二有些心虚,但是还是给自己辩解道。
柳清浅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小二,说:“叫花子怎么了?叫花子就不是人了吗?他虽然可能没有钱,但是他有偷有抢吗?还不快给老爷爷磕头认错!”
在柳清浅的感化下,小二双手捧起棍子,递到了曾宪的面前,说:“老爷爷,我错了,你罚我吧!”
曾宪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摆手道:“没事,没事,我只是想讨一点东西,你们不用这么客气的!”
柳清浅接过了小二手中的棍子,冲着小二说道:“虽然老爷爷原谅了你,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罚还是要罚的!”说着,在小二害怕的眼神中,柳清浅举起了手中的棍棒。
远看小二就要挨上重重的两棍,柳清浅这个时候突然减缓了力道,棍子只是象征性的在小二的身上轻轻的打了两下。
小二脸上无比惊讶的看着柳清浅。柳清浅面色依旧冷淡,只听柳清浅说:“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话,就没有那么简单了!”说着,柳清浅转头看向曾宪,笑着道:“老爷爷,进来坐吧,清浅请你吃一顿饭,当是给你赔礼道歉了!”
曾老板说到这里,脸上满是感激之色,转头看着我,说:“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我留在了这家酒楼,一待就是整整三百年!”
“后来呢?后来在这家酒楼发生了什么?”其实我更加好奇的是这酒楼里面,那三十二具皇家侍卫的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酒楼之中还有曾老板手心处那银簪子是怎么回事!
听到我的问话后,曾老板叹息了一声,说:“故事也就是从这个时候才真正开始的,进到酒楼之中,我终于再一次找到了家的感觉,我的恩人,也就是柳清浅,每天都坐在楼阁之上,盼望着杨民杨的到来……”
惜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和杨民杨分别的亭阁旁边,披着白狐皮的柳清浅正怀抱着古琴,望着京城的方向,大雪纷飞而下,远处空无一人。
“杨郎,你这一别就是十年,如今先帝也已驾崩,以是雍正元年,新帝已经登基,你为什么还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