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决他们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浪涛平海王:“看起来墨老是知道了这天枢神君的弱点,不妨说来听听。”
老人:“倒也不能说是弱点,只是天枢神君这人十分喜欢立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立下功劳的机会。有时候为了能够得到北斗神王的重视,他甚至不惜冒险。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借用他这个性格,前去对付他!”
浪涛平海王:“好大喜功是吗?我想我已经明白了,依墨老的意思,我们应该先与他作战之时假装不敌。他当他眼见得胜利就在眼前之时,我等再行撤退,以他的性格定然会上前追击,是吧!”
老人:“正是此意!不过平海王你的威慑力实在太过强大,若是诈降必然不妥。所以,依老夫之间。不如由老夫带领一队兵马,先上前去故意战败,诱敌前来,再由平海王歼灭可好?”
浪涛平海王:“去吧!切忌不可把命丢了!”
天枢城城墙之上,天枢神君正不停的踱步。周围的士兵倒是看得奇怪:“你们说神君今天这是怎么了?从几个时辰之前,我就看着他一直在这里踱步!”
“不知道!听他说,好像是提高警惕,谨防敌袭。可是在我看啊!这哪里有什么敌军?要知道敌军上次进攻离现在都几个月了,几个月的时间还能不走?”
两位士兵正说着,却突然听见远处的军马声,而今倒也是警惕了起来:“有敌袭!”
正欲大声呼喊,却被天枢神君叫住:“大叫什么?我不是在这吗?立刻下去通知天枢营,准备迎敌!”
说完,天枢神君又看向了远处,那浩浩荡荡的军马:“牧子墨?他不是浪涛平海王手下的一位谋士吗?怎么此番独自带兵前来我天枢城?其中必然有诈!”
想着,从戒指中取出一枚符文,猛地捏碎他,方才飞升来到城墙上空,俯瞰着不远处正在靠近的牧子墨:“哟!这不是墨老吗?远道而来也不打一声招呼,害得晚辈我竟是没有准备什么礼物!”
牧子墨:“礼物就免了!老朽我也已经一把年纪了,拿不动太贵重的东西。你若真的有心,不妨将这天枢城送与我养老,倒是不错!”
天枢神君:“墨老说笑了!这天枢城虽然是我所管理的城池,但他终究还是北斗神君的东西,我又怎能随便将他赠送与你?若是寻常物件,我能够做到必然增与墨老,只是这天枢城我可没有这个权力!”
牧子墨:“看起来你是不打算教出天枢城是吧!也罢!既然如此,那就别怪老朽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