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枪划拉一声从他的臂膀划过,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林川的臂膀已经出现了一道血槽。
如果林川不冷静,躲闪的话铁定会被刺中要害,正是因为强大的内心,冷静的面对,林川躲过了锋利的刺枪。
望着林川那冰冷的眼眸,那名王朝军官莫名的一阵心寒,正当他准备抽回刺枪回防时,林川铁钳般的大手已经抓住了乌黑的刺枪铁杆。
“吼!”林川大吼一声,手臂用力一拉,猝不及防的王朝军官已经顺着刺枪被拉着飞向了林川这边,王朝军官大骇,顿时面无血色,急忙松开刺枪。
但是巨大的惯性依然让他扑向了林川这边,他想止住脚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林川铁膝弯曲,在王朝军官的绝望的嘶吼声中,狠狠地撞在了王朝军官的头颅上,随着咔嚓的声音,那头颅顿时变成了一堆带着血肉的碎骨,王朝军官的身体缓缓瘫了下去。
又一名王朝兵想要偷袭林川,被林川手中那残破的盾牌砸倒在地,口中吐血而亡。
在邢徒军的防线之上,王朝军的先锋部队已经撕裂了几个缺口,大量的王朝步兵杀进了邢徒军防线。
在桑干河沿岸十余里的防线上,双方十万的将士忘情的厮杀着,喊杀震天,血流成河,双方谁都不肯都退一步。
在桑干河上,王朝军正在搭建浮桥,十余坐浮桥已经搭建到了河中央,在南岸还有十多万虎狼之师正虎视眈眈,如果一旦浮桥搭好,他们将会顺着浮桥杀过河来。
于此同时,无数的王朝军跳入冰冷的河水之中,努力的朝着北岸游来,他们浑身湿透,顾不得浑身都冰冷,就恶狠狠的扑向邢徒军的防线。
王朝兵的精锐超出了林川的想象,虽然邢徒战士们悍不畏死,但是遇到同样精锐的王朝兵,邢徒战士们顿时就处于劣势,因为他们简陋的武器装备根本和王朝兵不是一个档次。
往往邢徒战士凶狠的一刀只能划破王朝兵的战甲,而王朝兵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几乎没有防护的邢徒战士砍翻在地。
在北岸的战场上,邢徒战士们凭借着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挡着王朝兵的前进,鲜血飙飞,双方战刀卷刃了,就用牙齿,用拳头,双方扭打在一起滚如桑干河,被水流带走。
桑干河已经变得一片血红,在浅滩的泥浆之中,双方将士大喊着将战刀送入对方的身体,还未等他们拔出战刀,同伴已经呼喊着冲了上去。
厮杀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双方将士死去的尸体已经层层叠叠铺满了河滩,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