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守备士兵们身上穿着的红色皮甲宛如纸糊的一般轻而易举地被刺穿,而他们的战刀砍到镇西军士卒的铁质战甲上却只能摩擦出一连串的火花,装备的巨大诧异让很多守备士兵惨死敌人的刀下。
噗!镇西军手中的战刀宛如闪电一般快速劈下,守备士兵的头颅不断滚落在雪地里。
成千上万只战靴踩踏的雪地已经变得泥泞不堪,鲜血和溶血的泥浆之中躺满了守备士兵的尸体。
镇西军士卒们骁勇而彪悍,他们蒙头砍杀着守备士兵,对于受伤发出惨叫的同伴充耳不闻,他们就像野兽一般冷酷而无情,不断向前突进,突进,直到自己死亡。
就连那些受伤的镇西军士卒也格外凶悍,他们就像濒临死亡的野兽,充满了危险。
一名守备士兵准备挥刀斩杀一名受伤倒地的镇西军士卒,但是守备士兵却被受伤的镇西军士卒扑倒在地,最后被咬断了喉咙。
看到满嘴鲜血呲牙咧嘴朝他们狂笑的镇西军士卒,持刀的守备士兵们没有人敢上前击杀他。
战场上厮杀惨烈,一名镇西军军官被战刀削掉了胳膊,他竟然只是闷哼一声,反手一刀就将那名袭击的守备士兵的头颅砍掉。
镇西军的悍不畏死,以及他们冰冷如野兽般的冷酷让守备士兵们心寒,让守备士兵们更为惧怕的是镇西军特殊的嗜好。
镇西军常年和蛮族征战,他们也学会了蛮族的一些习惯,比如将敌人的头颅挂在腰间以炫耀自己显赫的战功。
当守备士兵们和镇西军士卒捉对厮杀,看到镇西军腰间悬挂着的血淋淋的人头,守备士兵已经未战先怯。
和镇西军这种常年驻守边塞的军队不同,行省守备士兵们与其说是军队,不如说是维持各自行省治安的青壮,他们虽然配发了武器装备,但是却疏于训练,平日里让他们剿灭山匪流寇尚且不足,现在面对骁勇善战的镇西军,双方巨大的差距顿时显现了出来
“他们是吃人的魔鬼,快跑啊!”一个守备士兵面对腰间挂着数颗人头的镇西军士卒,精神崩溃,转身就跑。
行省守备士兵原本就不是镇西军的对手,现在被杀得血流成河,一见有人带头,其余人纷纷转身就跑。
“回去!回去!”守备旗团长大吼着砍翻了急忙溃逃的士兵,试图阻止溃败。
但是面对凶悍的镇西军,守备士兵们战意已无,恐惧和害怕已经支配了他们,他们已经听不进去自家长官的话了。
“督战队放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