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鲁家是城里开饭馆的。他家的招牌就是‘鲁家’两个字。”官员回答,“我们修河堤这段时间给大家做饭的就是鲁家的厨子。”
正好是吃饭的时候,鲁家的厨子和东家老爷被被拉了来,看到躺地上的小儿子,他们的表情各异。
“这是怎么回事?”鲁大阳有点儿发蒙,“小涵怎么在这里?落水了?”
“是殉情。”有人纠正。
鲁大阳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就看向了河对岸。
那边的人正在打手势,另有人顺着云夏桥跑过来。
几人七手八脚地将鲁涵抬上木架子,准备将人送回鲁家。
从河对岸来的人跑过来就是摇头,看到鲁涵还在起伏的胸口就傻愣住了,怪叫道:“他没死?!”
卫友山被他叫得耳朵发疼,一看周围人,又是那种他看不懂的恐惧之色。
“沉河!快将他沉河了!”鲁大阳急切地叫了起来。
抬着鲁涵的几人手忙脚乱,掉了头就要往河走。
“你们在做什么!”谭念瑧大急,冲过去就要拦。
“那女人死了!小涵怎么能够独活!”鲁大阳伸手就要推开谭念瑧。
谭念瑧的那些下人们立刻一拥而上,卫友山也将谭念瑧护在了身后。场面混乱起来。
“都安静!到底怎么回事!”卫友山深感头疼。
“大人啊,不能留这个人。那个女的死了,他是不能独活的。”官员劝阻道,满头汗水。
“什么意思?”卫友山不耐烦地追问。
“这不吉利啊!要是殉情的两个有一人活下来,那另一个就会变成水鬼,闹得河里面不太平的啊。”官员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之前热情回答卫友山问题的汉子也劝道:“大人,您快叫人让开,现在将他沉河了还好,要真是清醒了,那活活溺死可就痛苦了。”
谭念瑧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是啊,快将人沉河了!”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所说的话不同,但都是一个意思,也是有同一个词——沉河。
“你们这是杀人!”卫友山愤怒地叫道。
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谭念瑧带来的仆人有限,河岸上的人,以及闻讯而来的云夏城人是万众一心,要将鲁涵给沉河了,就是鲁家的人,鲁涵的亲爹鲁大阳都意志坚定。
谭念瑧觉得脑袋中一阵闷响,好像有什么人在用钝器敲打着她的脑袋,那声音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