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钱,不留物,就是留下的钱,岑家也很大方,年年施粥,灾荒的时候捐献给朝廷,亲朋好友来借钱,岑家也从不推脱。谁都知道岑家出自玉泽,可岑家上下,从主子到下人,身上的珍珠事物都是外头随处可以买到的,没有稀奇。
“啊!”有个岑家的下人失声叫道,“管事,您忘了前段时间家里来的信了吗?”
岑管事脸色微变,看向张清妍的时候满是焦急,“大仙,前些时日玉泽中发现了一颗彩珠,其中光彩氤氲如雾,不断流转,很是稀奇。得到它的商贾想要借着我家把彩珠献上,但送到我家的时候,那彩珠成了一颗普通的珍珠。家中的几位老爷当那商贾是寻了什么法子弄出个假祥瑞来,就把人给赶走了,还来信给我家老爷,让我老爷定夺……”
定夺,自然是要将那商贾踢出玉泽的珍珠商人队伍。
岑家以为那商人是骗子,最终露了馅,大为光火,更是后怕。要是晚一步,等到岑家把东西送上去再露出了马脚,这可就是岑家的大祸了。
岑管事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现在下人一提,他就想了起来。若是以常理推断,那岑家的判断并无错,可牵扯进奇人异士,岑管事就不免心中惴惴。
“那珍珠呢?”张清妍问道。
“扔了吧……”岑管事讪讪说道。
“知道是哪里出产的吗?”张清妍又问。
岑管事低下头,“我这就让人去打听。”
“打听得清楚些比较好。”张清妍说道,“等你们打听到了,给我来一封信。”
岑管事连连点头,感激涕零。
“大仙不准备根去看看?”喻鹰扇子挥了挥。
“什么都不知道呢,去了也没意义。”张清妍说道。
她并不觉得那颗珍珠是什么稀世珍宝。珍珠这种东西,是蚌类所产,无论是风水运势,还是水流等发生了变化,那么最先受到影响的不是珍珠,而是蚌。蚌成精,或成妖,之后都不会再被人随意挖娶腹内的珠子。
“还是好好查查你家的那些湖吧,说不定会有所发现。”张清妍又提醒道。
岑管事忙应了下来。
因为知道张清妍现在也帮不上忙,岑家的人不在驿站久留,回京城回禀岑家主子之后就要开始忙碌起来。
喻鹰等人走了,才问道:“你觉得是为何?”
张清妍迟疑地说道:“恐怕是为了岑少爷本身。”
喻鹰惊讶。
“那个老头可能就是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