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拿白古没辙。
老村长对于这个白头小子,也是没有办法,作为村长,总是需要承担一些责任的,心中很可怜白古,奈何无从下手管教,那孩子太过孤僻,从不与人说话,想到此处,叹息一声:
“唉!老灰头生前疯言疯语,邋遢惯了,人缘很差,他这孙子受其害,直到现在,村里人大多也都是排斥他,同龄孩子们一起欺负他,依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黄元边拨拢草药,边心中思索,半晌,说到:“我膝下无子,这医术怕无人继承,观他心性不恶,不若将他收为干孙,习我医道,他日也能在这世间存活下去,你当如何?”
老村长手捋胡须,微微点头,觉得这法子不错,笑到:“此法可行,哈哈哈!”
……
白古抱着母鸡走在村中,迎面围来三个与他差不多年龄的孩子,为首微胖的少年指着白古,凶狠的说:
“小灰头,这是偷谁家的鸡了?”
“这是黄爷爷送的。”白古低头继续前行,不准备理会那几个人,以前这种事也经常发生,这些人也就嘲笑戏弄他一会罢了。
“站住,没让你走,黄爷爷平白无故送你鸡干什么,老灰头活着的时候,隔三差五的偷东西,你怕是学了不少,赶紧交出来!”
三个少年围住白古,欲要夺这只老母鸡,白古慢慢后退。
“你们别过来,我没偷,这是我用草药换的。”
“就会胡说,大虎,二虎,上!”
说话之际,四人已经扭打起来,这只老母鸡被争来抢去,鸣叫‘~咕~咕’,一番争夺,鸡终究是被抢了去,白古仰躺在地,脸上一片青红,鼻中血,滴流而出。
二虎一只手抓着母鸡脖子,母鸡‘咯~咯’乱叫,二虎也不理会,看着仰躺地上的白古,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转身问微胖少年:“胖哥,流血了,怎么办?”
看到白古鼻中流血,仰躺地上,胖哥心中虚意升起,说到:“偷东西,就应该受惩罚,咱们别理他,把鸡送还给黄爷爷去!”
胖哥转身快步走远,大虎与二虎也跟在他身后,隐约间,听到二虎在说‘胖哥,咱们今天是不是有些过了……’
白古仰面朝天,鼻血缓流,日辉照下,他双眼微闭,喘息着,一会后,身体恢复了点力气,爬起身来,拍了拍衣上尘土,用袖子抹擦脸侧血迹,朝着村口溪流走去。
天边青云飘过,云端白影晃动,似有人迹,白古一路走至村口溪流,自山中流出的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