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声六爷呗!”
玩笑开过,叶途飞说了正事,韩鸿勋听了叶途飞的计划,没有反对,说:“你做主吧!我听你的安排。”
彭友明此刻赶了过来,听到韩鸿勋的表态,长出了口气,说:“那就这么定下来了,我刚才用电台和沂蒙山那边联系了,他们表示欢迎。”
叶途飞拍了拍韩鸿勋的肩,说:“老韩啊,你得多吃点多喝点,赶紧好起来。咱们前面还有好几场恶仗要打,弟兄们离不开你这位关二爷啊!”
韩鸿勋咧着嘴笑道:“我韩某就是个粗鲁武夫,最多也就扮演个猛张飞而已,真正的关二爷是你啊!”
叶途飞回说:“我是叶六爷,关二爷的六弟。”
彭友明插科道:“你们一个是猛张飞,一个是关二爷,那我只好做最没用的刘主公喽!”
叶途飞笑道:“你想做刘备也可以,那你得给我弄个嫂子来,试试我这个关二爷是不是有坐怀不乱的定力。”
彭友明大笑,说:“哥哥我一定努力,早日实现你的愿望。”
韩鸿勋道:“那还是我来当这个关二爷吧!”
三人同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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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易帐篷下,高桥信端坐在一张矮桌前。
矮桌上摆放着他的围棋棋盘。棋盘还是原来的那一张,只是其中一个角豁了一块,一道裂痕自那个角起始延展了大半个棋盘。
棋盘上的棋局仍旧是昨夜的那一局,有所变化的是镇住白棋三颗孤子的那颗黑子不见了。
高桥信就这么安静地坐着,纹丝不动。
一旁立着的山下敬吾,同样是不言不语,纹丝不动。
之所以造成二人这种状态的原因只是一封电报。五分钟之前,山下敬吾收到了这份电报,三分钟之前,山下敬吾将这份电报读给了高桥信听。
电报是从贾家汪发来的,电文很简单:“叶部已离开,去向不明。”
“他能去哪儿呢?他还能去哪儿呢?”过了好一阵子,高桥信才开了口。
“我也很不能理解,叶途飞在贾家汪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了我们的监视,为什么就不能知道他的去向呢?莫非,叶途飞他长了翅膀了?”山下敬吾终于有机会把心中的郁闷吐了出来。
想不出原因就停下来不去想,这是高桥信和山下敬吾的不同之处。就像是围棋对弈中,若是对局部的计算没有把握的话,棋手们往往会采取局部脱先改投他处的办法,高桥信也迅速调整了思维。